变,自己也没变,只不过现在放不下的东西越来越多,不想放也不能放,待到功德圆满时自然会心想事成;如今且先不逼她,且顺其自然。
“好吧,我们换个话题,你来豪州,不知是什么事情?”四王子放下茶杯,脸色随之一正,正事便有正事的样子,一股冷历的威亚不知不觉间四散开来,深邃眼眸犹如脱单的独狼般看着紫衣眼睛缓缓问道。
这种眼神对于别人来说,自然充满一种能掌握生死的震撼力;但对着眼前的紫衣,却是另外一层效果,最起码来说,是一种让她产生反感的情绪,这男人在正事上果然六亲不认。
紫衣脸色收起,顿时俏脸寒霜,耻笑一声道:“师傅得到消息,诛杀上京行盗取名册的隐门高手,并趁机夺回名册;紫衣不信四王爷雾门铁卫遍天下,不会还不知道这消息来?”
紫衣语气略带讥讽,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当她于手下仆从引起不满,只得尴尬一笑,换回和煦神情道:“我以为这是小事,难道费心劳力,没想到师傅居然让你亲自出马;其实这样也好,长期呆在漠北的你也该来中原住上一些日子,山清水秀间才是锦绣江山,不然想见你一面都难。”
四王爷徐上一杯热茶继续道:“凭师妹手段与武功,驻足豪州,想来事情已有眉目了。”
提起此事,紫衣不由想到豪州遭遇,想到那个轻易死去的将效益,自己身上这里大那里翘,在那个挨千刀的将效益口中便是侮辱,简直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要不是为了不打草惊蛇,真恨不得抽剑把牲口砍成肉泥。
一路追,来一路跟,直到豪州香榭丽客栈,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下了蒙汗药,一觉醒来便到了呼啸山贼窝,与一个少女四肢无力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师傅交代的事情不但未见成功,自身稀里糊涂的失了身子,心里凄苦又能向谁倾诉,想到这里,一阵悲凉抑制不住,瞬间浮现脸上,泪光闪动间楚楚可怜。
这副神情在四王爷的眼里震惊莫名,一种不妙的情绪从心里突的升起,起身站起急忙道:“紫衣,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师兄为你出口气去。”
紫衣自然知道自己这位大师兄的为人果决狠辣,但对她确实正心诚意,如能抛不开心中坚持,定然与他白头相守,受他关怀呵护;那里还会在江湖里漂泊,受苦受险,师傅的孤独痛苦,是她迈不开的坎儿,何况这些事情如何又能说的出口来。
“没有的事,四王爷放心。”紫衣收起心神,淡淡的道:“不知四王子这次南巡,可有什么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