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柔柔弱弱,显然还有睡意。
“不知道,我出去看看。”那声音粗犷的男人说道,随后就听有开门的声音,接着从屋中走出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一身西装被他撑得满满的。
这大汉出门的头一眼,看向的就是院子西南的井,丹歌和子规远远的相视,彼此都有了然,从这大汉的关注来看,果然这井是他们的重点关照之物。
大汉一眼就看到了站立在井台上的仙鹤,他一愣神,扭头对着屋内压着嗓子说道,“快起来看呀,井台上飞来了一只仙鹤,仙气十足!”
“啊?!”屋内的男声响起,满是惊疑,随后是鞋子拖沓的声音,然后一个体态中等的男人从屋门走了出来。
这会儿丹歌正傲然地看着子规,挑衅的眼神气得子规牙痒痒,子规真想飞下去呼那大汉一脸,别的不说,偏偏说什么仙气十足,可是趁了丹歌的心意了。
但那体态中等的男人出来之后,子规的神色立刻一正,这个人和那大汉是一样的穿着,大汉把衣服撑得满满的,所以子规一时没有发觉,而这个人体态匀称,再配上一身西装革履,立刻就让子规想到了那银杏林中,手拿五彩结绳和木棒的那两人。
“这么巧啊。”子规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微眯的眼中,深藏着愤怒的精光。连日的头痛之仇,终有的报了。
男人一看,过着有一只满是仙气的仙鹤站立在井台,探头望着井下,似乎觊觎井中的井水,他点了点头,“哎呀,老大果然没有骗我们啊,这井水可并不普通啊,这都引来仙鹤了。咱么弟兄还涝灾暗地里抱怨老大骗人呢。”
大汉一叉腰,“老子从一开始就信老大的,但是他娘的昨个我拉泡屎的功夫,就丢了我这一个星期的井水和老大赏我的橘子,真是气死老子了。”
“哟!”男人同情地看了一眼大汉,“井水经常有丢了就丢了。可橘子丢了不应该啊,你不应该是宝贝得藏在怀里吗?”
“老子就是太宝贝它了,所以害怕拉屎时候熏了,就把它和那一瓶井水都搁在了井台上,再一转眼,就他娘的没了!”
丹歌心虚地咂了咂鹤嘴,“其实就是我偷的啊。”
这会儿子规传讯,让丹歌撤离,子规同时也飞到了屋后,不一会儿,丹歌绕了个大圈也飞到了屋后。
“得来全不费工夫。”子规道,“这两人口中的老大那里,就有我们要找的那两件宝物的踪迹了。”
丹歌眼睛一亮,“你是说他们俩,啊——西装革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