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给了一千。”
所有工友冷着脸看着王厚川,有人冷笑问道:“厚川,你不是说给五千吗?怎么只有一千?”
王厚川耐着性子道:“我在老板那只剩下五千块工钱了,还给他家人三千,自己得留一千做生活费吧?”
有人不信道:“五千?你其他的钱哪去了?”
另一个工友接话道:“还用说吗?天天有事没事就去搓麻将,去酒吧要开大卡,去洗脚要叫最漂亮的,吃个饭还要点比我们好的。”
王厚川被说得脸色阴沉,低着头,不敢说话。
年长的工友痛心疾首的道:“我说厚川啊厚川,赚点钱容易吗?你宁愿这么败掉也不愿意还老江,对得起人家吗?”
王厚川不乐意了,反问道:“我哪知道会这样啊?难道我愿意吗?”
对于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众工友都不愿意再说了。
见此,王厚川又心存侥幸的道:“再说,长这么大,你们谁真遇到诡了没?反正我就只有这一千块,你们帮我拿给老江的家人吧。”
众工友还待再劝,王厚川抢先问道:“要不,你们先借我?”
所有人都闭上了嘴,这种人,说他几句就够了,多说无益,那些口水,不如用来养牙。更别说借钱给他这种不值得之事。
由于王江的家属并非胡搅蛮缠之人,加上包工头和开发商一起,赔偿了他的家人八十万,加以慰问,所以,王江的后事处理的很快。
事发后的第三天,王江的遗体就被他的家属带回了家乡。
大楼工程方面,因安全方面整改过,加上有钱能使诡推磨,所以这个磨,在第五天就被推开了。工人们,也得以继续上工。
连续几天,始终相安无事。
直到王江死后的第七天,按照民间的习俗,这一天,乃是王江的头七还魂夜!
这一天,凌晨四五点,乃是人一天中睡得最香的时候。
没有开灯,整个房间的人都进入了梦乡,一群人劳累过后的打呼噜的声音此起彼伏着。
王厚川的床位是最靠近房门的,上架床上,而下面的床位,正是王江生前所用的。
此刻,沉浸在美梦中的他脸上浮现着满足的笑意,梦里面,他在一个赌客成群的大型赌场玩得不亦乐乎。
嘴里,叼着大雪茄,手里,一堆筹码,旁边,还有性感女郎相伴。
对于一个赌诡来说,去大型赌场赌博,赢一大笔钱,乃是他们心里的所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