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看着嫂子从地道离开,江流长舒了一口气,走向后院,拿着草叉藏了起来。
听老张说,这群倭军虽然残暴,但他们往往对那些识时务充满了包容。
什么是识时务的人?
老张说,陪在那些倭军身边的人奸们就是被那些倭军觉得识时务的人。
江流听老张讲过那些人奸的事迹,单单是从老张的话里,江流就是冷汗流了一地,他们的事迹实在是让江流觉得恐怖,甚至于这些人奸中的某些人让江流觉得他们比倭军还要可怕。
江流想要活着,但是想到真的活下来后自己可能会变成老张口中的那种人,江流觉得还是在一切没发生前早点投胎比较好。
躲在草堆里,江流觉得一切都有些异样。
自己回想不起来以前的太多记忆,而嫂子和倭军来得时间太过巧合,同样的嫂子说道话也经不起推敲。
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江流这么想着。
“哐当!”
“咔嚓!”
“哗啦!”
“嘭!嘭!”
屋子里传来的声音让江流心痛,心痛到不再去思考那些有得没得,心痛到眼眶一下就红了。
握着草叉的手越来越用力。
“恁他娘的,那都是小爷我娶媳妇儿用的啊。”
一帮人打打砸砸,很快就来到了后院。
脚步声让江流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等待着一个一换一的时间。
江流等待着,小心地等待着。
“嘭!”
一声闷响,江流只觉得心口一痛,浑身一凉。
江流知道这是中枪了,但为什么?
他用着自己最后的气力握住了草茶,从草堆里冲了出去,一叉一个,就像是影视剧中的大侠一样。
弥留之际,江流低下头,草堆不见了,草叉不见了,只有自己的胸口是真的中枪了,自己正躺在一个深坑之中,身边都是同村的人,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孩子。
“可真不是东西啊。”
江流张张嘴,话没有说出口就昏死了过去。
......
上京市,先天下总局。
“我说,这东西真靠谱吗?”
之前江流开会见过的黑衣人正在手上把玩着给学生们带的那种头环。
“靠不靠谱,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白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