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嘴唇干得起了一层白色的皮。我立刻拿了退烧药和一壶水进来,强行将退烧药喂进了爷爷嘴里,又喂了点水,才罢休。
头又晕又疼,浑身酸疼不止,我感觉我这会儿只要一贴着睡袋肯定立马就能睡着。但是眼前爷爷的样子又让我放不下心来睡觉,只好又到帐篷外边烤火去了。正当我在火堆旁边打瞌睡的时候,突然听到爷爷叫我的名字,我一个激灵从火堆旁站了起来,赶紧跑进帐篷里。
爷爷已经睁开了眼,虚弱的躺在睡袋里,但是双眼依旧闪烁着光芒,他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知道他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我也有很多话想要问他。
“我的衣服口袋里有止疼药,你掏出来给我吃。”爷爷说。
我连忙靠上去,把手伸到爷爷衣兜里,果然掏出了一个塑料袋装着的几个白色药片。我将一颗掰碎了,喂爷爷吃下。只过了几分钟,爷爷的神情就轻松起来,眉头也舒展开来,我知道是止疼药起了作用了。
“爷爷,你哪里受伤了?”我问。要知道我到营地以后,几乎把爷爷身上都检查过了,除了有一些红点点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叮的以外,爷爷身上没有一点伤口,连擦伤什么的都没有。
果然,爷爷摇了摇头,表示他没有受伤。
“那些人到哪里去了?是他们将你丢下的吗?营地是不是不安全了?那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但是爷爷只是又摇了摇头。
“他们都死了。”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