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伤员,佳姐是女人,只有猴子算得上一个精壮劳动力,不派他去找柴禾派谁去?
猴子也没啥异议,所以我和佳姐摸黑留在沙滩上,猴子打着手电一个人找柴禾去了,我专门强调他不要走太远。
猴子把手电拿走了,我和佳姐就只能在一片漆黑当中傻坐着,自然没办法再靠在沙滩上写字交流,但是我又有好多话想说,于是便道:“佳姐,我有问题要问你们,你一会儿回答的话,可以在我背上写字,我再念出来,你看看说的对不对。”
然后,不等佳姐有反应我便问道:“第一个问题,为什么猴子的手电明明跌进水里了,还能用。”
我实在太想明白了,我和佳姐的手电一泡水就坏了,猴子这个手电下了地下河还能继续工作,他不会是提前有什么准备吧。
我以为佳姐会在我背上写字,没想到她突然拉过我的手,在我的手掌上开始写字。
她的手又软又凉,而且这样我们两个靠的很近,我感觉到她呼吸的温热气息都吹到了我的脸上,一股若隐若现的兰香飘了过来。
我几乎都有点心猿意马了,但是我努力告诉自己,这可是猴子的姐姐,我也得叫姐的。而且这不是一个一般的姑娘,赵小楼你可不能有非分之想。
我把思想拉回手掌上,努力感受着佳姐写的字。
她轻轻的在我手掌上划:“我之前装了一包零食在口袋里,零食袋防水。手电藏在零食袋里。”
“所以你们早就有预谋了?”我问。
佳姐写:“是的。我们一发现那个瞎叔不正常,就做了这样的打算了,不过当时打算的是随便找口井跳进去,然后潜得远远的再出来,就不会被那个瞎叔发现了。”
“老瞎子哪里不正常了?”我吃惊的说,“他虽然性格怪怪的,但是我也没觉得哪里不正常啊。而且除了刚才猴子掉下去的那件事他没帮我们以外,他好像一直对我们挺好的。”
“昨晚上猴子疼得没睡着,看到老瞎子在打电话。刚才他没帮忙,可能是知道我们的计划了。”佳姐在我手中写到,“我和猴子感觉那个老瞎子好像帮助我们是为了你,他好像故意在保护你或者说在默默挟制你按照他的思路走。他对我们的关心只是顺带的。”
“怎么可能?”我大叫一声,把手缩了回来,“我们的手机都坏了,他怎么还能打电话?他怎么可能是为了我这么做?没道理啊,他又不认识我,而且从我身上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是你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