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房整个围在了一起。
佳姐立马扑上去将窗户关上了。
但是这窗户是玻璃的,关上以后外面还能看到屋里,因此我们都默默保持不动,把手电关了,然后站在原地,密切注视着窗外。
好在这屋内没有开灯,不然现在那些人面鸮肯定对我们在这室内的一举一动那是清清楚楚。
它们飞到集装箱旁边,发现我们不见了,便在外面嚎叫。
发出的声音和婴儿的啼哭一模一样,让人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诡异。
但是佳姐低声说,这些鸟叫的让人心里听了难受,感觉好像是一个小孩子找不到家人了一样。
我说这肯定是它们在引诱我们出去呢,故意发出这种婴儿一样的声音,引起人类的同情。
佳姐点了点头,伸手捂住了耳朵,大概是不太想听到这种声音。
可能是因为很少见光的缘故,那些人面鸮在外面四处乱飞,不停的撞击着那些探照灯,而且还有些直接闯进了台阶上的办公间里。
不一会儿,外面的探照灯就一个接一个的灭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几盏还在坚强的发着光,但是已经远不如之前那么明亮了。
大概是觉得这个亮度差不多了,那些人面鸮终于停止了对探照灯的攻击。外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们三个长长的舒了口气,认为它们可能是找不到我们,要撤退了。
这时一只人面鸮突然落在了窗户外面,和我们只隔了一扇薄薄的玻璃,我们的心又一下悬在了半空中。
隔着玻璃,我得以看清楚这个我从未见过的物种的真身,这玩意儿身上看着和鹰差不多,但是却长了一张人的脸,又在人脸上长了个特别奇怪的嘴。
那个嘴有点长长的,像鹈鹕的那种,里面全是尖尖的牙齿,一看就是吃肉长大的东西。
就是不知道这地下它们吃的是什么,那些做科研的人应该遇到过它们,该不会他们投喂过这些怪鸟吧,不然怎么一看到人就追来了。
估计这半年,它们而坏了。
那只落在窗外的人面鸮在窗口处踱了一会儿,突然把脸一下贴到了玻璃窗上,两个眼睛转来转去的注视着我们,别提有多诡异了。
好像在告诉我们,我知道你们在里面,走着瞧!
我们三个只好尽量保持不动,让它觉得我们是死的东西,不能吃。
但是这时候,床上那个病号突然不老实起来。
本来他是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