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害怕了?”我问猴子,“你不是要去07那边吗?”
“不去了不去了。”猴子说,“我水性不太好,出去了怕游不起来。”
他就不承认他是在担心外面的黑气,我也不想再逗他玩了。
“你呢,我们分开以后,你干啥了。”我问猴子。
“我能干啥?”猴子道,“老子是不是被你监视了?简直跟你说的一模一样,我根本都没有什么可讲的,你都知道。我都在这里睡了一觉了,你们才来。搞得我以为你们没看到我媳妇儿,走过了呢。”
“什么你媳妇儿?”佳姐有些惊讶的问。
猴子把手办掏出来晃了晃,“看见了没,就是它。”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佳姐揪了揪猴子的耳朵,“成天说话也不过过脑子,以后公司还得靠你,你就这样能领导得了大家?”
佳姐又是一副姐姐的模样了,之前我看到的女人味不知道又跑去哪里了。
“姐,我已经二十好几岁了,你还揪我耳朵有点不太好吧。”猴子拍了拍衣袋,“幸好我媳妇儿没看见,不然就丢脸了。”
“小楼你看看,他这样像个而是多岁的人?”佳姐转而向我求助,“你帮我说说他。”
我还没开口呢,猴子就道:“他跟我就差半岁,他有什么资格能说我。再说了,公司不是有你嘛,我才不要那个什么破公司,你给我一口饭吃,让我无忧无虑活的像个智障就行了。”
“你看看人家小楼,明明同岁,比你成熟多了。”佳姐说。
猴子“嘁”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在墙角里玩他的那个手办。
佳姐无奈的对我笑了笑。
我们三个在小屋里呆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猴子就没耐心了,屁股扭来扭去的,后来干脆站起来在屋里转圈。
佳姐说了他好几次,他都没听,还推说他身上的伤口痒。
佳姐估计也是累了,没心情再说他。
不过他晃了一会儿,可能是感觉没趣,就缩在角落里吃了一个罐头,开始打盹。
我趴在窗口,轻轻把白大褂掀起来一角往外边看,外边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这证明那些黑色的东西还在城里逡巡,不然这里是能够看到探照灯的光的。
我把白大褂封好,再次靠着墙坐了下来。
刚坐下觉得不妥,又跑到门那里,把门开了个缝看了看。
这一看可吓了我一大跳,这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被“夜”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