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司机怎么会突然翻到路基下面去了?就算是没开过这条路,以刚才我们的速度,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翻下去了。他又不是一个人跑在前面,不知道路况。
他前面可是有两辆车在开路,我不信他没注意到这个转弯的地方。
“你刚才是怎么翻下去的?”我问他,“你一直跟在后面,速度也不快。”
“老板,那车没有窗户,风可大了。”他哆嗦着道,“我的手都被冻僵了,差点动不了,所以我戴了个厚手套。没想到那手套有点影响我开车,所以……”
“你虽然没开过这条路,对这条路不熟悉,但是,你是个开了十多年车的老司机,怎么会不知道开车戴厚手套是大忌。”我道。
“我实在是太冷了,就什么都顾不了了,我当时手指头都冻得快动不了。”司机道,“我也没想会这样。”
“行了,别说了。”我还是觉得不正常。
他开着车从上面翻下去,车拧成了麻花,但是他却只有腿上受了一点伤,而且那个伤还是车坠进湖里的时候,冷雨使劲拉着他,才被划伤的。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看来还是要赶紧和梁云深联系一下,看看他怎么说。
到底是他的疏忽,还是确实是出了什么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觉得,说不定在玉矿接应我们的人,也出事了。
车又慢腾腾的在路上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我本来以为玉矿应该比我见过的别的什么矿要高级一些的,结果没想到和一般的煤矿也没什么区别。
矿区里基本都是些窝棚或者是比较破旧的建筑,有一个很小的卫生院,以及商店什么的。
我们的车直接开了进去,整个矿区只有几盏暖黄色的灯在微微亮着,显得非常昏暗,气氛诡异。
而且我所想象中的矿区,应该有很多身强力壮的人在活动,但是这里却死一般的安静,好像是一座阴森森的鬼城。
我把车开到卫生院门口,然后跳下车来,这卫生院的大门紧闭着,只有门口一盏昏黄的路灯,好像是一个已经废弃的楼一样。
猴子从后车下来,跑到我面前来。
“你确定我们没走错地方?”我问猴子,“这里根本没有人。”
“路就一条路,怎么会走错?”猴子道,“我们从格尔木出发的时候,我专门打电话问了,这里有人接应我们的。”
“这里看上去好像是全部撤离了,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