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去找猴子,问他有没有什么发现,这水鬼到底还有没有同伴在这里,猴子说暂时没有动静,可能只有这两只。
我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让他好好盯着点。
我又跑去看了看之前被我用匕首捅死的那只水鬼,想从它身上找点线索,但是我走过去以后,发现这只水鬼的头不见了,我心里喊了一声糟了,便去看早先被我和猴子削死的那只。
那一只也是这样,头被整整齐齐的从脖子那里切了下来,不见了。
这肯定不是我们的人做的,虽然有时候我会怀疑梁云深的人,但是我认为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是他们做不到的,他们根本碰都不敢碰这水鬼的皮肤。
这里除了我,没有谁又能力直接去接触水鬼。
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这水鬼的脑袋怎么会不见了?
看来关上石门的确实另有其人,有可能就是割掉水鬼脑袋的这个人。
我抬起头看了看这四周,除了这些木乃伊和巍峨耸立的石柱以外,我根本看不见别的什么东西。我们的手电光对这个巨大的空间来说,简直太微不足道了,四周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随时都可以把我们吞噬。
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我们,不知道有多少嘴把我们当成了送上门的美味佳肴。
这样一想,我立刻就跑回猴子那边,招呼大家赶紧聚拢来。
猴子一看我脸色变了,马上问我怎么了,我把水鬼头不见了的事情说了,猴子立马就说要去看看,我拉住了他。
“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一个人都不能走散。”我说,“这个东西在暗处,而且武力值肯定不低,又能悄无声息的干些大事,我们很可能不是对手,聚在一起才是正确的,至少能够给它一些威慑。”
我正说着话,冷雨突然哼了一声,我蹲下身去问他怎样了,他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小脸道好多了。我又把纱布取下来看了看,发现他的伤口全部已经愈合了,但是有一条长长的粉红色的疤。我知道那粉红色是新长出的嫩肉,只是在冷雨那俊俏的脸上有这样一条疤,给他平添了一份凌厉,看起来有些吓人。
我感觉现在冷雨的形象有些不怒自威的感觉,尤其是他本身就喜欢板着脸,再加上他冷静的眼神,显示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来。
我摸了摸他脸上的疤,他有些不自然的躲开了,大约没有人对他这样亲密过吧。但凡家世显赫的家庭里出来的孩子,很多都是缺少被亲人拥抱、抚摸的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