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在裤腰带上的,说不定哪一天她男人就没了,那时候的她和现在也没多大区别了,但是却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条件。她该知足了。
猴子说的话是对是错呢?我没有办法去判断。大概只有那个女人知道吧。
本来张真人一直推辞着说他要回西安去,不上北京了,说西安也有好医生,而且西安是师门总部所在,师门有钱人多的是,给他治个骨折肯定是没问题的,而且他自己也还有不少存款云云。
但是冷雨却道张真人在格尔木医院的时候,梁云深给他打过电话,说让他们都去北京汇合,因为梁云深在北京办事,所以这次去北京是势在必行的。
如此大家才都没有异议的踏上了去北京的旅程。
到了北京,猴子直接联系人给冷雨和张真人找了比较有名个的几个医生,张真人住了院,冷雨的疤痕却说是已经恢复的非常好了,不用再看了,以后慢慢会淡下来的。
猴子给张真人找了全天陪护的护工照顾,我们几个乐得清闲,免得成天事事儿的,张真人的要求是没完没了的。
本来猴子要安排大家在他的别墅住下的,虽说房间大概不够分,但是我们几个除了叶知秋以外,都是些大老爷们,两个人挤一间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大家都推辞,说先去见梁云深,我和猴子也就一块儿去了。
我一路上都在想,见到梁云深以后,怎么给梁云深解释peter的事情。毕竟老一辈人都迷信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种话,可是peter连尸体都没有留下。好端端一个人,跟着我走一趟就这么没了。而且他的父母还在国外,他又是家里的独子。
不知道梁云深听到peter没了的消息到底会怎样,他已经是七八十的老人,能不能够承受得起这种事情?虽说之前他对我说过,这些孩子带出去出了事也只能是怪命,但是那不过是说说而已。
就像有人说,哎呀,他要是怎么怎么了,不是自己倒霉?其实心里清楚得很,因为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小,以前也不常出现,所以才这么说的。
我一路上都在思考各种措辞,怎么才能把这个事情讲得委婉一点,让梁云深能够承受得起。而且我还在想,如果说peter的父母知道这个消息了,我又该怎么去面对他们。他们到时候肯定会回国来,那时候免不了是要见面的。也许会有人指着我对他们说,看,就是这个人把peter带出去的,但是带出去了却没有能力带回来……
我一路上都在自责当中度过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