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没说话,又继续听两个人的对话,我很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个人会选择怎么办。
一个没谱的人和另一个没谱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咱们是不是该睡了?”
一会儿,张真人打了个呵欠问猴子。
“是该睡了。”猴子说,“你先去睡吧,我们不能一下都睡了,总得有个守夜的。我先守上半夜,下半夜换你来守。”
“这样不好吧?”张真人道。
“有什么不好,我现在不困,你又困了,这不是刚好?”猴子说。
张真人立刻嗯了几声,然后我就听到他缩进了睡袋里,好像是一躺下就发出了鼾声。
这一天折腾的,张真人的身体毕竟还是不如我和猴子。
我见着两个人在没有我的领导下,都变得正经了,立马明白了,他们平时不正经也就是仗着有人替他们操心,所以不爱动脑子,说白了就是两个人懒。
不过由此我倒是可以放心了,他们不是真傻,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自己也是能够解决的。
实际上这一路走来,猴子早就让我放心了,他在秦岭将军墓的时候孤身一人引开那些变异的守墓人,在地底古城想出跳河这种看似没意义的招数,还有在西王母地宫里的一些很优秀的表现,都让我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
再想想张真人,即使他说的从前他盗墓什么的有夸张的成分,但是这么多年来,他肯定也有经验存在着的,就他在西王母地宫里对墨线耍的那一套就很厉害了。
张真人睡着以后,猴子就把手电关了,因此我看不清楚猴子的身影,不过他一会儿抽支烟一会儿抽支烟的,我就发现他在不停的坐下又站起来,好像是很焦虑的样子。
不知道他是为了抵抗睡眠,还是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我总觉得他在莫名的紧张。
我又躺了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猴子起码抽了五支烟,站起来了七八回,其中有一回还打开手电看了看背包,样子不像是在检查自己还有什么物品,反倒是像在观察里面的什么东西。
“猴子。”我低声叫道。
猴子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我在叫他。
“你醒了?”猴子把手里的烟扔到地上踩了两脚,才朝我走过来,“怎么样,感觉好点了?”
“好多了。”我说着,坐了起来,“给我支烟抽抽。”
猴子把烟递给我,还拿着打火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