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把这规律找出来,不然我们就等着被憋死在这里面了。
猴子说他想着他身下躺着一具尸骨,而他的旁边不知道哪一面还会有赵培峰的人的尸体,他就觉得浑身发毛。
我心说你说的都是死的,我可是被一只大白手抓下来的,而且刚才还看到一缕湿头发了,这些我都没说。
“你还开着手电吗?”我问猴子。
“开着,必须得开着啊,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玩意儿。”猴子回答。
“这里能有什么玩意儿?”我说,“咱们都把手电关上吧,不然一会儿也许就没电了。谁知道我们会被困在这里多久,到时候要是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了,手电没电了才叫受罪。”
“现在就是紧急情况,我不关。”猴子回答。
“好吧,先不要出声了。”我说,“我得抓紧时间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手电关了,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下面的水声和机括运转的声音。听着听着,感觉好像脖子有点痒,我伸手挠了挠,摸到脖子上的那道疤,特别明显。
本来我已经忘了脖子上的疤的事情了,现在却又想了起来,顿时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这道疤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说我的脑袋真的从身上掉下来了又长上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猴子和张真人又怎么说?他俩的脑袋可是好好的,脖子上也没有疤。
我正迷糊的想着,突然听到身下传来轻微的“咯哒”声,接着我就感觉我的身体轻微的晃了一下,好像是齿轮转了一小格,带动棺椁里面套的石椁动了一下。
难道说这个机关是利用齿轮的原理?这个可能性倒是挺大的。
我动了动身子,以适应石椁的变化,让我的身体好受了一些。
猴子在隔壁敲了敲石板,问我刚才有没有觉得好像棺材动了,我说动了就对了,这是机关在运行,它就是有规律的。
我让猴子别打扰我,我得继续听听,感受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重新集中注意力,去感受棺椁下面的水声,但是我觉得我的脖子好像越来越痒,而且有些喘不上气的感觉了。
这痒是刚才就开始的,我认为是因为我脖子上的疤的缘故,就是那种伤口长新肉的那种痒。但是喘不过气儿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的氧气快耗尽了?
我心里紧张起来,感觉自己好像全身一下子没了力气,就愈加喘不过气,脖子上的痒变成了一种好像被什么勒住的感觉,非常的难受,我的脑子里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