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火把要是扔进去,我们不是烧死就是烫死,要不就是被烟给呛死。”我说,“如果是这样,我倒是宁愿给这些头发丝儿弄死,好歹人家还知道先把我们给麻醉了再弄死,几乎是没有疼痛的。至少能落个安乐死。”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猴子道,“要不你忍着点,我给你割条伤口,你放放血,治治这些玩意儿?”
“不行,没用的,我已经试过了,我的血根本奈何不了这些东西。”我说,“这些东西不是我们常见的生命体,不太好办。”
“那咱们就依靠着这个火把?”猴子问。
我点了点头,“暂时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我们先保持这个火把不要熄灭吧。”
但是火把已经烧了二分之一了,离要熄灭也不太远了。
猴子的一件速干衣做的火把,本身也烧不了多久。
我们两个只好把暂时穿不上的衣服都做成了火把,还把酒精炉也点上放在了旁边,后来就是固体酒精和液体酒精一起上了,把我们身上穿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穿着两条长裤。
猴子点着火把,嘴里一边叫着,一边去恐吓那些头发。而我不停的挥舞着我的折叠铲,将地上的头发丝砍断。
这些头发丝砍断以后就成了普通的头发,在地上一点都不动了。我用铲子把那些被砍下来的头点着了,再去驱赶别的头发丝。
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
头发丝的密度越来越高,我们能够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只要我们的东西烧光了,上面棺椁里的尸体就是我们的下场。
而上面的尸体还有被发现的可能性,但是我们却一点都没有,只能死在一个别人永远也不会发现的地方。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们,肯定认为我和猴子疯了。
一个光着上身,背上有两个大脚印的光头,拿着火把,嘴里不停的怪叫着,好像在跳什么舞蹈;另一个也是光着上身,疯狂的拿着折叠铲在往地上砍,动作快到令人发指。
直到后来,我们的东西已经烧得差不多了,我也被累得气喘吁吁,再也砍不动,我们两个终于放弃了。
“看来没办法了。”我说,“我们现在上不到上面的石椁里去,也没办法把这些头发丝头弄走。”
“歇会儿吧。”猴子说。
我们心照不宣的背靠着背坐了下来,我面前的两个小酒精炉已经火光微弱,猴子手里的火把也快要燃烧殆尽。
“被这个玩意儿缠上,真的一点痛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