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有我最爱知交,其他人全都是要伤害她的,我要吃人,要吃好多好多的人!这样,才能保护知交。”
长着与知交别无二致,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妖艳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周身怨气也有暴涨之势。
稷织的心里很乱,她现在无法评断别人的是与非,如果怨婴说的是真话,那她从鲤箬那得知的一切便都是假的,甚至是那些记忆,造假也容易得很。
明明已经触及自己想要知道的,到头来却得知一切皆是虚妄,这种感觉真的让她精疲力竭,仿佛沉在水中,拼命地想要浮上去却没有什么可抓住。
“我是不是太傻了,真话假话也分辨不出来?”稷织笑得有些勉强。
顾邪无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染过血似的红唇摩挲着她的额头:“只听本座的就好,其他人,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