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就结束了。
稷织睁开眼,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吸取修为让她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好点了吗?”顾邪无摸了摸她的头,她还像刚睡着时一样倚在他怀中,蹭了蹭他尖尖的下巴,稷织低声应了一声。
大概是睡着时一直在看那些景象,所以这一觉睡得并不解乏,四肢有些酸软,但是灵力被压制的感觉却是强上一些了,不仅如此,她的灵力竟有增长的趋势。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身体里被人设下了一道禁制封印了她部分灵力,如今禁制被打破了一个角,那些被封印的灵力便从这个角挤了出来。
“不舒服?”顾邪无将她散落的发撩到耳后,问道,“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她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没有将这个状况告诉他,反而岔开了话题道:“这回,我们就算不是云中雀也该出手管一管了。”
顾邪无挑眉,稷织便将后来梦里看到的那些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随即说道:“这么多人被她操控着尸身,不能入土不能投胎,身在乱世我们既然改变不了他们枉死的命数,怎的也该让他们投胎啊。”
“啧啧,真不容易啊,本座堂堂魔尊,还得时时刻刻善心大发。”顾邪无一副委屈巴巴地模样,“但是阿织都说了,本座管就是了。”
稷织眉心一皱,恨铁不成钢地上去就是一拳,吼道:“放屁!你骗谁呢?你当我真不知道鬼道也是归你管吗?”
“事事皆要本座亲为,还要底下那些人有什么用?”他满脸的理所当然,完全没有被人拆穿的尴尬,好像他肯管倒是那群人积了八辈子德似的。
稷织捂眼,算了,答应就行,她不跟傻子计较。
“那咱就直接下去找她?”稷织说着捏了捏拳,随着灵力地增长,她现在感觉自己有使不完的劲,老想打人了。
顾邪无好笑地看着她,好像刚才中招的不是她一样,附身在她微张的小嘴上啄了一口,才乖巧地点了点头:“走吧。”
稷织捏了捏拳,已经脑补出他*四射的场面了。
听萝还是那副懒懒地模样往柜台那一坐,原来满心都在想这女人可真能坐的住啊也不说动个地方啥的,想在一想凭她现在的状况那怕是她能离本身最远的地方了。
让死人维持生前的模样和作息这本来就是有违天道的,即使他不停地吸取别人的修为,那反噬也不是她能轻易承受的。
想到这,那股诡异的熟悉感又涌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