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宫灯,别把我的宫灯踩坏了!”苏流茵说着去寻起自己的宫灯来,可不能辜负了五福的一番心意!
“小公子,一个宫灯而已,妾身这儿有很多个呢,你随奴家来就取给你!那说话的女子轻挑细眉,画着浓烈的酒晕妆。
苏流茵被众人推着前行,只见一阁楼挂红披彩,楣上一扁,上书“春杏楼”三个鋶金大字,走在其中看那秦淮小桥流水,亭台院落交错,竟有几分温馨的错觉。
走进大堂金碧辉煌,有一种置身于宫殿的错觉。
引入门内,有个龙墀,两廊下尽是挂着红绣的朱红亭柱,大堂之内灯烛荧煌,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男人女人游离于现实与虚幻之间。
一进门便有人喊堂:吆喝“见客”通报姑娘来接客,耳边只闻得阵阵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
“这是作甚,没看见姐妹们正忙着,喊什么喊!”方才那细眉女子娇笑道。
门前两个都化着浓烈的酒晕妆的妖娆女子,正花枝乱颤的招呼着客人,见了苏流茵也是眼底一亮,连忙也赶来招呼:“好生俊俏的公子,怎会从未见过!”
“这可是我们的客人,你们这些小贱蹄子来掺和作甚!”
“这样俊美的公子可是俊绝秦淮,姐姐可不能招待有所不周!”一妖娆女子笑吟吟地搭上苏流茵的肩头。
“公子随奴家来坐!”那妖娆女子说着将苏流茵拉了过去!
喊堂后,便有人摆盘上桌,点烟倒茶、嗑瓜子,仅限嬉戏弹唱,以做摆茶围!
苏流茵见这阵势便知不好,顿时心生一计,先解了这眼前之困!
将花灯放在桌上,掏出二两银子故作深沉地对着近身的两位女子说道:“二位姑娘别急!本公子不喜欢拉铺住局,摆个饭局吃个花酒还是可以的,爱的就是这能歌善舞的姑娘!”
“公子说笑了,这里的哪个姑娘不是能歌善舞略通琴棋书画的,这穿皂衫、戴角巾儿都是南京十四楼礼部教坊司出来的,这儿的姐妹有大户人家抄家后女眷入妓的,也有自小培养入妓的,这里来的哪位公子又不在惦记着奴家这身子!”说着身旁的妖艳女子将手伸到其肩头抚摸起来。
苏流茵一阵发麻,将她的手拿下塞过二两银两道:“我看后院极为热闹,有劳姑娘带我前去!”
那女子拿过银两一脸娇笑道:“公子直说是来找如是姐姐的,也白费了姐妹这一番周折!”
苏流茵一阵嘀咕:什么如是姐姐?也休再提起,好不容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