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世子妃,到了!”
苏流茵隔着轿帘都能够想象到成玉那张毫无表(情qíng)的俊脸。
“好!知道了!”
掀开轿帘,只见杏儿提着裙摆急急忙忙地向她这里赶来。
“杏儿……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小姐,您又喝酒了吗?满(身shēn)的酒气……世子爷这是怎么了?”轻盈少女说着又将目光落在成玉(身shēn)上。
苏流茵一脸莫名其妙地想着:那个分明喝不了酒的男人怎么一时清醒,一时又糊涂?又看向杏儿,道:
“段楚翊方才吃了酒,现在正醉着,屋里可掌了灯了?再叫人去打一些(热rè)水来!”
“世子爷又醉了?屋里早已掌了灯,杏儿这就去打(热rè)水来!”杏儿满腹疑惑地朝门内走去了。
苏流茵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成玉道:“辛苦了,你先扶住世子去吧!”
……
男人睁开眼见着苏流茵嘴里喃喃自语——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冰月之神,秋水之姿,神态缥缈,如落雪映霞,正是惊为天人!正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额头,见着他醒来,眸色一喜:
“段楚翊你醒了……”
却见这佳人拿下他额头之上份脸帕,不满地道:“这喝不了酒就不要喝了,每次都麻烦成玉扛你回来!本姑娘也懒得收拾你!”
男人坐其(身shēn)来,趁其不注意,轻轻地啄过她晕粉的脸颊,得意地一笑道:“成玉是本世子的贴(身shēn)侍卫,茵儿是我的妻子!”
苏流茵略带羞涩地摸过自己的脸颊,宜嗔宜笑,此时虽是薄怒微嗔,却依然妙曼无比。
见着印象中一向冰冷威凛的人做出这样不庄重的举动来,苏流茵心里却是感觉十分奇异,奇异之中却是带着几分小窃喜,便缓缓凑近男人的眼睛,“段楚翊,你此时是醉着还是醒着?”
男人将她搂进怀里,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蕴染过她细柔的发丝。
“茵儿你说我是醉着还是醒着,我也不知道了!”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思?你说!”
“这酒果然是解忧的好东西啊!这醉着人但是清醒了不少!还真有苏子“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意味!”男人说着抱紧了怀里的人儿:只是上善若水的不争无忧“,持而盈之,不如其已”的“功遂(身shēn)退”自己全然是争取了不了的,因为自己连做一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