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拜见世子爷……”
段楚翊负手而立,看着面前一脸奉承的吴淳夫,冷笑道:“吴大人,这才听令郎说本世子是不受用的世子爷,比不得你这吴尚书,你这一拜本世子可不敢受此大礼,这可如何是好啊?”
吴淳夫脸色一阵抢白,尴尬不已,只得讪笑着道:“世子爷,您可不要折煞下官,都怪下官教导犬子无方!”说着又恶恨恨地瞪着那两兄弟说道:“你们还不滚过来给世子爷请罪!”
“爹……是那癞头说的,与我有何干系……”
“你给我闭嘴……”
那两兄弟也只得不(情qíng)不愿地走过来,又唯唯诺诺地说道:“世子……爷,请恕罪……”
段楚翊转过(身shēn)去,将目光落在远处,也不理会那两兄弟,对于这依附魏贼而一飞冲天的吴淳夫又深觉可怜起来:他这三个儿子,大儿子和小儿子皆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吃喝((嫖piáo)piáo)赌倒是样样精通,唯一争气的二儿子却是与他形同水火,对自己父亲依附魏贼的行为却是痛恨不已,跟随着自己的父王芙蕖王在边关打仗多年,也算是(奸jiān)门出了忠臣,已是多年未归,这吴淳夫来找自己的目的也算是明了了!
“世子爷,犬子吴见山昨(日rì)冒犯了世子妃,下官今(日rì)特意登门拜访前来请罪!”吴淳夫走近男人(身shēn)后,其(身shēn)如玉树,威风凛凛,不(禁jìn)暗暗叹道:不愧是皇家的血脉,颇有王者气息!
男人转过(身shēn)去,寒冰似的眼眸落在一脸恭敬的吴淳夫(身shēn)上,眉宇之间有一股煞气,让人不寒而栗。
“既是请罪,自是要有诚意!吴大人带了什么礼品前来?”
吴淳夫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qíng),随即又讪笑道:“是是是……下官带了的!”又转过头去,看向吴见山,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逆子,还不将礼品给世子爷送来!”
那癞头吴见山今(日rì)好歹是带了一顶巾帽,却也是方面大脸、斜头歪脑、百拙千丑、实实在在的丑陋纨绔膏梁之徒。
他扭动着肥大的(身shēn)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道:“世子爷,小人给你送来了……”
男人背过手,瞥了一眼,便冷冷地说道:“打开看看……”
吴见山满脸堆笑而地说道:“世子爷,这可是西域上好的和田玉,用麒麟瑞兽纹饰雕刻而成,镂雕又或是透雕,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