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这屋里时时都是这梅花的香味。”
苏流茵摇了摇头说道:“这好好的花儿折了它做什么,还是待在枝头上好一些!”
曲儿停下打扫屋子的手,抬头道:“这有何难,若是小姐不喜欢折了的梅花,那……就让人把它们都移植到小姐的院里来,到时候只要打开窗户就可以时时看见它们,当小姐夜里睡觉的时候,也便是伴花入眠了!”
苏流茵不由失笑,又道:“哪里有这样赖皮的人,自己院里没有种便罢了,还想着把别家院里的移植到自家院里来!”
苏流茵一时说了太多话便又开始咳喘了起来,几度让她觉得带动了腹中的胎儿,自己又止不住,便是脸上又急又红!
曲儿赶紧给她顺了顺气,又掖着被子,一脸正经地说道:“青姨给你煎药去了,杏儿应是又去找张管家请大夫去了,就我家的小姐这样难伺候,怎样都不满意,你这才病两日就这样严重,那就赶快喝药赶紧好起来,自己想去看哪里便去看哪里,省得折煞我们这些做奴婢的!”
苏流茵好不容易顺了气,便又说道:“好了好了……还不是你们说起这院外的风光让我心动了,我现在还想着心无旁骛地安心养病了,你们可不要再说起这院外的世界来,这样说反倒是来乱了我的心!”
曲儿闻言一笑道:“若非昨夜那肚子里的小祖宗在小姐肚子里玩闹了一夜,现在又想着娘亲带着他去外面的世界走走去,这才有小姐这般心思是!”
苏流茵故作生气道:“好啊……你个曲儿,原来还在你家小姐面前装作高冷,如今说些打趣我的话来,倒是句句不肯落下,想来是早就想着等我这一日特意来打趣我吧!”
曲儿一扭头,又回过头来笑道:“这您是主子,您说了算,曲儿这做奴婢的哪里敢打趣您呢?”
“行了……不要再说这些无用的话来,快把这药喝了,若是有起效,我便再去煎一副!”青姨说着把药端到苏流茵床前,又道:“老奴已经试过了温度,小姐不要怕药苦,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喝下了便好了!”
待苏流茵喝下后,青姨又一脸温柔地抚摩着她的鬓发,而苏流茵却一脸温柔地抚摸着自己腹中的孩儿,这样的画面可也算是意义颇为深厚,旁人见之也皆动容!
“小姐……这是有人送来的,说是去灵谷寺请的法师抄写的金刚经,让您读一读可以驱邪呢!”
见着杏儿一脸欢笑地跑来,苏流茵吃吃而笑,想着是谁会这样信奉这鬼神一说,不过到底也是好意,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