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作为这现代人,与他们相比更是受过先进的教育的,怎么会被这些古人虐的这么惨?无可奈何是对于这样的时代而言的!
其实杏儿知道这一切事情已经是成了定数,自家小姐自从来到了这山里后,又发生了许多事,世子爷对她不理不睬,老爷的官职也丢了,战小爷也身陷囫囵,可是听着苏流茵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她心里就莫名地相信,心中的郁结害怕之情也减少了许多!
这一天,残阳如血照得鲜霞满天,杂彩斑斓。苏流茵和杏儿立于飞鸟台许久,两人言谈之间谈笑自若,丝毫看不出心中有事。
苏流茵举目四顾,见着那漫天的云霞映照那漫山桃花尽在霞波中浮沉,心中顿时也觉得沉浮起来,清风从四面飒然吹来;风中苏流茵裙带飘飖,青丝拂动,美人如画!
二人偶然回首便见园里的灯盏已经点亮了四周,可道:蓦然回首,已在灯火阑珊处!
明月清风久相违!
立于云台之巅,两人就这样从落日西斜,一直看到明月东升,其间始终一言不发。待皓月悬空,青光万里,两人便互相搀扶,一起回返屋中。
……
一回到屋子里,青姨便匆忙地迎上来,一脸担忧地问道:“小姐……你怎么样?辰小爷跟你说了什么?”
苏流茵轻轻理过自己的鬓角的碎发,婉转一笑道:“青姨,给我打一盆水来,我要好好的洗洗脸!”
青姨“唉”了一声,对于自家小姐这样的行径虽然很疑惑,不过只要是有希望总是好的,只微微一笑,便去打水去了!
苏流茵对着盆子里的水照看了一番自己的模样,沧桑了不少,微微一笑嘴角勾出好看的幅度来。
一旁的青姨发觉了苏流茵的行径,只慈爱一笑道:“小姐的容貌惊为天人,像夫人!”
苏流茵淡淡道:“今日有人对我说起相由心生,我不自持容貌好看,在我眼里,所相处之人,他不一定很好看,倒是却令人感到舒服、内心愉悦,而遇见那些第一眼很惊艳的人,脾性里戾气重、凶神恶煞的人,日后却往往很难与之相处,我如今看着自己这般颓废的模样,觉得人们常挂在嘴边的“相由心生”,并非没有道理!”
杏儿取来木梳,轻轻地梳过她的青丝,笑道:“以前杏儿给张嬷嬷梳头时,她头发半百,在铜镜里,从以前的万缕青丝,变成根根白发,眼角眉梢藏着岁月沧桑,可她为人大气,言谈举止透露出她的慈爱来,她告诉杏儿人总是难免经历沧桑,情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