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给我!”
崔菀柔没好气地说道:“什么话说不完,我看你是存心的吧,又想打什么主意,既然到了这儿就算插翅也难逃了!”
段楚翊眉目一寒,向一脸傲气的女人看去,喝道:“闭嘴!”
崔菀柔气的一脸扭曲,只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衣脚,暗暗想到:过了今晚,你们俩再也别想见面了……
“茵儿……你与魏公公同去,他问什么,你如实回答便好,我明日便会来接你回家!”
面对段楚翊这番言语,苏流茵却没有一丝感动,他是那般反复无常,从来不与自己交待他的心思,就算是一时兴起也只说出半分来,自己是怎样的存在,一开始便已经有了答案。
苏流茵带着盈盈笑意,对着男人欠身一礼道:“谢谢世子爷的好意,如今我不过是罪臣之女,我想母亲有罪,祸应不及襁褓婴儿,青枫和木兮就多亏你照顾了!”
男人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模样,自作了母亲后,她脸上多了几分亲和,容颜愈发出尘,她与自己疏离的模样,心里却有说不出的难受。
段楚翊摒退了众人,又对魏忠贤道:“魏总管,就依茵儿所言!”
魏忠贤点点头,一挥手,与随行的锦衣卫退去丈余。
男人紧紧握住苏流茵的手,脸色缓和下来,郑重道:“茵儿,自你跟着我以来,几番沉浮,你我二人相处的时日,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若是形势不对,定要是保命为紧,若是魏公公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便是!对不起……”
苏流茵木怔怔地抽出自己的手,抬起头来看向男人,道:“说句实在话,我从来都没有明白过你的心思,只怕是成玉都比我都晓得你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如今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就不要再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来了,我的命现在虽是掌握在他人手里,但是我会尽力活下来,只为了青枫和木兮!”
男人沉默了半响,只道:“茵儿……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思!”
“你的心思如何,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在姑苏的时候你用一场交易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如今我已是家破人亡,就如这随风飘零的无根苇草……”苏流茵说着一顿,又欠身一礼道:“请世子爷为我和我最后的家人道一个别,其他就别再说了……”
段楚翊一脸痛心地拧紧眉头,最后拂袖而去。
崔菀柔见着朝自己走来的段楚翊,赶紧走上前去,挽住他的手,轻声细语地问道:“这姐姐都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