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浸入苏流茵的胸膛,在这冬日里却是滚烫的,她的身体也是滚烫的,手心却是发凉。
苏流茵赶紧抚上她的额头,她的额头也是滚烫的,苏流茵一惊,“发烧了!”
又柔声道:“银儿,你是懂事的好孩子,额头这么烫,想来是昨儿冻着了,病了就要吃药对不对,不过没事儿,大夫的药好得很,喝下去就好了。”
这样说着又将她的枕头轻轻地垫在她的身后,端过药碗来,轻轻地尝过一口,一脸温和道:“这温度正好,银儿把药喝了,药是治病的,别管是你身上的风寒还是手上的伤,都会好起来,等你好起来了,还要和杏儿姐姐去后院摘梅花,明年、后年、大后年……到时候你还要带上青枫和木兮一起玩!”
银儿轻轻地点了点头,咕噜咕噜将药一口喝下去,又抱住苏流茵不肯撒手。
苏流茵小声地安慰道:“要是你心里还害怕,你就想着,这儿是王府里,有王爷,有姐姐,还有杏儿他们,如今离那些坏人都远远的。有什么事儿,你只管告诉我们!”
苏流茵这样轻轻地拍着银儿的肩膀,像是在哄着自己的青枫和木兮入睡一般。
银儿喝下药后身子上的烫热才一点点地褪去,小孩儿本就没有多少心思,这样安静下来了,便开始将她心里的委屈痛苦一点一点地往外倾吐着。
银儿呜咽着埋首在她怀里:“姐姐,你终于来了,银儿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你了,他们都说姐姐不在了,银儿不相信,姐姐不可能就这样……”
苏流茵替她绾一绾松散的鬓发,又轻轻抚摸她稚嫩的小脸蛋,语气温沉沉的:“我在这儿呢,你不要害怕!”
银儿懵懵沉沉地点着头,手里只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身:“姐姐,银儿好想姐姐,没想到……”
女孩儿在她怀里说了许多话,苏流茵听在耳里又惊又疑,心在在嗓子眼儿里跳着,小小的孩子怎么会遭受如此大的罪。
许是她太累了,最后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在这样的寒冬里,她的额角沁出许多汗。
苏流茵由着她哭,又轻轻地擦去她额头的汗珠和脸颊上的泪痕,泪水热热地洇在她手上,由皮肤慢慢渗进肌理里去,昨夜里该是受到了多大的惊吓和多大的寒冷,这样心里才能如何委屈和恐惧。
眼泪是那样灼热的,好像灼伤了肌肤,身子就能连带着心里也暖和点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银儿才慢慢平复下来,渐渐地也在她怀里睡下了。
只她的手还紧紧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