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模样,一咬牙只继续说:“星辰在绥中县!”
“我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苏流茵望向他,又道:“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曾经传信与我,就在你回应天不久之后,只说你是安全的,只未告诉我你到底在哪!我知道星辰的性子,他不会轻易便原谅了皇帝!”
“原来如此!”苏流茵点了点头,试探性地说道:“崔婉柔也在绥中县!”
“哦……”他的眼里有了几分疑惑,“崔呈秀曾大举发动侍卫寻仙她亦是没有找到,我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在绥中县!”
苏流茵看着他的神色,道:“你不问问我把她怎么了?”
“我与她已经是恩断义绝!”段楚翊淡然说道,“她害人不浅,茵儿抓她自然有你自己的计较!”
“她划花了我的脸……”苏流茵顿一顿,又道:“所以我便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但是除了这个我便没有再伤她,我抓她去绥中县只是为了牵制崔呈秀!”
男人并不说话,苏流茵只觉得自己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些难受,最初的时候她是嫉妒过崔婉柔,甚至还害怕过段楚翊亦是喜欢崔婉柔的,而她便认为男人皆是凉薄,喜新忘旧的,其中有许多误会,到了最后她才完完全全地明白男人的心意。
崔婉柔确实是嚣张跋扈,心思歹毒,几次三番地想要置苏流茵于死地,而苏流茵亦是不能再承受她这样的歹毒,后来回去应天的时候也是一心想着要报仇的,自然也不会放过她。
只是苏流茵觉得这样的结局对段楚翊或许有些残忍,崔婉柔到底是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孩,相比于她,陪伴亦是更多,或许崔婉柔对男人的爱也并不亚于他,只是爱而不得,所以剑走偏锋,想到这里不禁双手蜷住男人的衣襟,语中已有哽咽,“你可怪我,我知道你们俩的关系,当时我也只是一心想要复仇,以后若是她不再做出极端之事,我亦是不会再对她做什么,,她在绥中县只是没了人生自由,我也不会伤她性命,我一直没有跟你说,只是没有想好该如何跟你说!”说到最后一句,语中已有哀凄之意。
或许是起风了,床上的帐子微微拂动,轻薄无比,红烛亦微微摇曳,照得男人脸上的神情明灭不定,苏流茵却不敢去看他的神情,她明明亦是没有做错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害怕。
这样一番话说完,苏流茵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只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这凝重,段楚翊与崔婉柔这么多年,多少还是会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