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儿妹妹,可想吃酒?”
男人将她抱在膝上,语气温软如四月春阳煦煦:“若是再唤我一声楚翊哥哥,我便拿酒来如何?”
“想用酒来收买我,没门,我才不喊呢!我……可是……”苏流茵说着脸愈发地红了,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段楚翊看着她,道:“唔……果真是有骨气的!”
苏流茵低垂臻首,瞥眼看见墙上的烛光掩映着她与男人的身影,不由有些失神。
懒懒的靠在男人身上,他的声音似饮了酒样沉醉,“茵儿……”
苏流茵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有什么话,你且说!”
男人的吻细细碎碎落在颈中,苏流茵觉得一阵酥麻,“我方才站在那里瞧了你许久,看你神情颇为忧伤,心里一阵绞痛,想来都是因为我的缘故,茵儿,是我对不起你!”
“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苏流茵说着推开他站起身来,朝他妩然一笑:“我不过是看那月色洒落在波斯菊的景致罢了,你可不要误会,我好的很,就算你一辈子待在那训练场不回……”
男人不知何时已然起身,只捂住女人的嘴,神色颇为凝重地说道:“茵儿,不要这样说,若是离开了你我不知该如何走下去!”
苏流茵心中一动,亦是沉沦了下去,
灯馨月明,满室风光旖旎。
如是过了几日,荆城的修葺已是完善,段楚翊并不喜欢吵闹的环境,王府里不过只留下几十个下人,其余兵士皆是住在训练场又或许是街市上去了,兴许亦是因为荆城的复起,有许多百姓亦是开始涌入荆城。
现在诺大的王府已是冷清之地,天气日渐变暖,夜里的风依旧有些清凉,沈青宁一心将心思都花在了孩子身上,而杏儿与其交往愈发紧密,有的时候便直接留在她那里过夜来,她们自然也很少在夜里过来,只剩下段楚翊与苏流茵两人四目相对,有时候苏流茵觉得百无聊赖,只觉得夜来闩上院门便是一个无人过问的地方,而段楚翊倒是乐在其中,看书写字又或是逗的某人哭笑不得。
这一日夜饭毕,苏流茵正托着下巴看月亮,忽然听见戴昱在院门口大喊说是要请她吃酒,不由眉飞色舞夺门而去了。
戴昱故作薄怒,说道:“我可是记得王妃前几日说过要请戴某人吃酒的,怎么如今倒是成了我巴巴地来请你来了!”
“那个嘛……”苏流茵一脸馋意地看着他手里的酒,“好说好说,今日便请了!”
苏流茵笑脸吟吟地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