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恩重如山,属下自当为王爷您所驱使!”
戴昱走到段楚翊面前,着急道:“眼下可不是你们说什么恩怨情仇的时日,这皇帝太阴狠了,他已经四处发布了消息要你去接她的傻女儿回来,眼下西南王可是把你当作了他的仇敌,昨日得到了消息,他已经开始四处设障了,为的就是防备你入关,还扬言说是一只苍蝇也不能飞过去,若是你要去西南,便只能一人过去,他会派人去“接”你!若是跟他去了哪里还能回来?”
男人眸色一寒,道:“我这个叔叔当年可是得了不少我父王的照拂,如今他这样嚣张,可真是没有想到,这强硬之人亦不是他,而是他背后之人!”
见水思索了一番,道:“王爷的意思是他背后的金人?”
段楚翊冷哼一声,道:“这厮并不是一个有脑袋的人,不过是仗着他的愚蠢胡乱作为罢了!看来他是觉得自己的清闲日子过到头了,想要尝尝鲜!”
戴昱听着他们的话,一惊,只道:“西南王的背后竟然是金人,你们是何时知道的?”
“我这个叔叔一向胆小,他的母妃身份卑微,他从小就是受排挤的,受了气亦是没人能够给他撑腰,只能逆来顺受,若不是我父王同情他,他可不能活着出了皇宫,好不容易熬出了宫里,如今做一个西南王可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这个蠢货不过是被金人利用于皇室之争罢了!”段楚翊说着眉眼之间隐隐含了怒气。
“楚翊,你说会不会与箫战有关?”戴昱说着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这戴昱的身份也真够错乱的,他的父亲竟然是金朝皇室之人,却成了蒙古一族的王子,后来又做了可汗,只是这金朝皇室之中不缺子嗣,为何偏偏要招他回去!”
“金朝皇室一向看重能力,他能够在短短数月做到让蒙古族人信服,这便是他的能力!只是这西南王背后并非是他,而是为了争夺皇位的其他皇子所设下的圈套,而也只有我那傻叔叔会往圈套里去钻!”段楚翊说着顿一顿,又道:
“金人的野心很大,他们要做的是这天下的主人!”
“楚翊,你说的可是真的?”戴昱一脸茫然,“这金人与我国实力相差悬殊,如何能够相斗?”
男人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你的眼光又怎能停留在往日里的金朝,他们的实力已经超过了我朝,何况皇帝处理金人与蒙古之间的纠纷时不公平,已经让金人不满许久,如今他们是蓄势待发,只待击破我朝!”
戴昱点了点头,说道:“皇帝阴险无德,我也算是能够明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