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你吧，像我这样的人怎么承担得起如此高昂的私教费了？”杨记跟着凌乔雪进去，凌乔雪与教练在训练，杨记坐在外边等她。
一等等了七十分钟，凌乔雪全身是汗，拿着毛巾走出来。
看到杨记还在，丝毫没有意外。
凌乔雪说：“杨警官，想问就问吧！”拿过教练递过来的饮料，大口地喝起来。
“你先喝吧，反正我等了这长的时间，不在乎再多等一会。”杨记似乎暗指这大半年的时间，因为凌乔雪事情，他感觉的认知受到了冲击。
凌乔雪喝完后，然后擦干额头的汗水。
认真地看着杨记：“可以问了。”
“你和方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刺伤的我，幸好我活下来了。这就是事实。”凌乔雪已经演练过多次，所以特别平静地说出来，让人看不出来有任何慌张以及说谎的模样。
“你的伤口不对，其实人已经死了，案子也已经结了，不如告诉我真相。”杨记像鹰一样的双眼，紧紧盯着凌乔雪，不想错过她脸上的表情。
杨记曾经念过微表情学，所以他能读出很多与他们话不一样的信息。
可是凌乔雪的脸太平静了，像冰一样，她的话似乎不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那般，两者分离开来。
“真相就是方池想杀我，他的刀扎进来我的胸口。而且方池曾经对我性骚扰过，这些都是事实。”凌乔雪把毛巾递给服务员，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涂忘舒的死？”
“是件悲伤的事情，可惜了！虽然我恨她，跟我未婚夫有过一腿，可那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已经跟别人结婚，她不应该付出死的代价。幸好方池他们两个都死了。这个世界是有报应的，活该如此。”
“他们的死很奇怪。”
“不管奇怪与否，总之是死了不是吗？”
“凌乔雪，你和萧子安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杨记想从凌乔雪口中挖出更多的事情，“你爷爷为什么又活了？”
提到这些的话，凌乔雪露出伤心的表情，不过杨记无法保证这是她真情流露还是她的伪装。
如果说现在谁还相信凌乔雪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的话，那么就是纯傻。
杨记四十五岁老警察，怎么可能会相信凌乔雪？
凌乔雪太过于老练，完全读不出任何细茸。
“他们欺骗了我，这就是事实。杨警官，你相信你最尊敬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