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说,朝廷哪怕为了面子,也要发一纸公文前往沧海派询问,到时候,作为师父的徒弟,我钱塘陈家的嫡子乃是你的亲传弟子,自然被人知道了,以如今新皇的脾性,想来师父最是了解,他会不会派人覆灭了我陈家呢。”
经过陈山水一点出来,赵忠自然就明白了,若是他赵忠不出现在世人眼中,作为仙门,沧海派高高在上,就如赵忠托庇于沧海派六年时间中,哪怕皇帝明知赵忠在此,不但不敢报复,连打探都不敢。
可一待赵忠出现在了世人眼中,甚至进入京师金陵,还谋刺天子,那么就是为了一个面子,起码朝廷也要行文于沧海派,到时候,陈山水的身份暴露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陈山水知道师父想明白了,再接再厉的道:“师父若一意孤行,弟子自然不敢强留,只是还请师父留几年时间给弟子,让弟子好变卖家产,全家奔行上万里,逃亡别国土地。”
说到这里,陈山水不由得叹了口气:“弟子父母不过是普通凡人,背井离乡,逃亡他国,也不知他们到时候受不受得了,哎!”
赵忠的嘴唇颤抖了两下,看了看自己的弟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儿子,声音颤抖的道:“山水,为师心乱的很,你让为师好好思考些时日。”
陈山水总算松了口气,脑海中却是飞快的思考起来,他倒不是想要打消赵忠复仇之念,毕竟此仇此恨大于天,若不报此仇,愧为男儿。只是,若是让师父这个时候单枪匹马前往京师,不要说根本见不到皇帝,哪怕见到了,别说是那国师如一尊大神般挡在前面,就单单是皇帝的一大群明卫暗卫,也足以令人头痛了。
陈山水也不由得有些头疼,若是没有那位大唐国的国师,倒还可以想想办法,施展些阴谋诡计,可一个元神强者,就如一座雄山一样,耸立在那,任凭你诡计百出,人家一力降服就是。
“师父,大唐国的国师到底是何来头。”陈山水疑惑的道,“是哪一派的强者?”
“国师?为师也不是很清楚。”赵忠的脸上也闪过一道迷惘,但却带着一丝敬佩道,“只知道国师乃是散修出身,自言乃是大唐国之民,哪怕如今修炼有成,心中所想乃是报效国家。他实力强大,又愿意代替各大仙门镇守皇宫,但他却不会分润了朝廷提供给三大仙门的物资,所以,大唐国中的三大仙门自然乐意之极,委派他镇守皇宫防止天子被刺,他职责所在,哪怕阻止了为师斩杀皇帝夫子,也未曾伤我大军一分一毫,所以,即便是他阻了为师的报仇之路,为师也无法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