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打劫,啊不,求助机会。”
老树:“……”
这么自我安慰完,宋思年看向那恶鬼,“你背后的人应该是搞错了——我可没有要跟自己的孙子们争权夺位的意思。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我根本半点宋家的事情都不想掺和——这样多好?”
恶鬼讥笑地望着他,“就算宋大人你不想,奈何这么多年过去了,宋家里面还是有死心眼的你的狂教徒啊!”
宋思年原本脸上闲适的表情一顿,“……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妨告诉宋大人你,这次你们要查的事情就是个诱饵,虽然我的主人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一定跟你有关——你去不了,对于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结果。”
宋思年恍然:“所以你们想弄沉了这架飞机,根本不是为了杀什么人,而只是为了阻止我去查那个案子?”
恶鬼冷笑:“没错。”
宋思年:“而你说的另一批人,和你们作对的人……是我的狂教徒,这次的事情也是他们在给我下饵?他们想干吗,反|清|复|明吗?”
恶鬼冷声:“我的主人也是不久前才终于追查到你的身上,至于那个疯子到底想做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哦,或许还有从前的宋大人能猜得到吧!”
对于恶鬼口吻里的嘲弄,宋思年浑不在意,倒是对方所说的这个狂教徒的存在,让宋思年有些介怀。
他低眉垂目地思索了会儿,便重新抬头——
“鬼知道你这些话是不是忽悠我的——所以你现在要做什么,跟我打一架,顺便报你当年被臭揍一顿,哦也可能是臭揍了几顿的仇?”
“…………”恶鬼差点被气歪了嘴,恶狠狠地瞪着宋思年,看起来恨不得冲上来剥其皮啖其肉——但却什么也没做。
宋思年觉着奇怪,老树也完全不明白——
“主人,这鬼是不是脑子有坑,为什么不对您动手啊?”
宋思年『摸』了『摸』下巴,说:“不做某件事有两种可能的原因——要么不想做,要么不能做。而他明显不是前者。”
“那就是不能做?……哎?可是他为什么不能跟您动手?他是恶鬼,又不是有信条需要遵守的灵鬼。”
“信条……”经老树无意提醒,宋思年眼睛一亮。
须臾之后,他朗声笑起来,心情大好地看向那恶鬼,“我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原来是不能对我动手,是吧?”
“放什么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