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方峥所化,没舍得花吧?”
宋思年撇撇嘴,“我拒绝这么gay里gay气的形容。”
“反正我提醒您,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您就得在您的宝贝儿面前『裸』奔了。”
“怕什么?”宋思年没心没肺地笑,“他又看不见。”
老树:“……”
话是这么说,但半下午时,坐在窗户边晃着玩儿的宋思年还是有点憋不住了——
“树啊,你说他老盯着我这儿看做什么?”
“主人,人家没在看你,只是在看窗外。”
“……但从我的视觉上,感觉他就在看我啊。”
“您不是不怕看吗?『裸』上身算什么,反正他也看不见您,是吧?”
宋思年:“……”沉默了会儿,他皱皱眉,“看来我还是得找个壳儿才行。没壳儿挡着我都不敢抱着他睡了,万一阴气太重让他有所察觉就不好了……”
老树嘲讽:“是是是,您才不是因为不好意思,就只是因为想抱着他睡才要找个壳儿的。”
宋思年权当自己没听见。
他躲开了男人视线的方向,然后托着下巴发呆——
“可是换壳的话就要用蛊『惑』术,万一用多了他傻了怎么办?”
老树想了想,“其实也不是换壳就得用蛊『惑』术的。”
“哦?那你还有什么法子?”
“………………”
*
谢忱发现那只灵鬼不见了。
确切地说,是他以为当天出去就会回来的小家伙,却离开了两天都没『露』面。
在谢忱已经开始考虑要用什么方法把那只灵鬼找出来的第四天下午,他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谢忱起身开了门——
门外没人,只蹲了一只浅灰『色』的小猫崽。
小猫崽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眼睛水汪汪的。见门开了,它费劲地仰起脑袋来,犹豫了下,伸出一只前爪,讨好地在谢忱的棉质拖鞋上挠了挠。
谢忱一怔。
同时有迟疑的魂音隐约传来。
“树,你确定这样有用?”
“主人,看运气了。”
“运气不好会怎么样?”
“嗯……被拎着脖子扔出去?”
“……”
宋思年正为自己听了老树这个狗头军师的话而有点后悔时,却听见那个低眼看着自己的男人蓦地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