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了。我们都听说过那个北方女孩的爱情故事啦。”
那个人,好像他的剑眉星目还在我眼前,可是已经过去了十年。十年之后的你,还好吗?十年之后的我,还依旧感激着你。
“好了好了,别太嚣张,我们可不是出来春游的。”虽然注意到了她们仨久未出门的快乐,可我还是压抑着。这不是一次春游,是一次冒险。前途有多少危险,我不知道,但我绝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位战士,“你们叫我有什么事情吗?”见到我严肃的脸,她们仨也安静下来了。
“我们是在讨论,独鹤、扶桑、夜碧为什么要朝北走?”
是,这是个问题,“那你们怎么想?”
氤氲耸耸肩膀说:“肯定是那天夜里被豹子吓到了,她们也没有多想就这样一路乱跑,然后把长江当别的河,就那样游过去了吧。”
“长江不是别的河流,而且独鹤的水性一般,如果不是特别的理由支持她,她肯定从游泳的难度就会发现‘啊,这是长江’。”我否定了氤氲的猜想。肯定不是这个,一定有什么特别的。
“依我看,肯定河对岸自有它的迷人之处呗。让她们仨一时兴起,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过去看看。比如,对面有相好的。”画桥睥睨着,一脸无所谓。我知道,这是有可能的。叮当明令禁止无理由的外出,渡河去北方更是绝对禁止。可是少女们啊,男性对她们说有诱惑力,不如说主要是因为好奇。
“画桥说的有道理。她们都出生在南方,并不知道北方的凶险,我们对北方男性部落的描述,反而会勾起她们的好奇心。”清露已经三十三岁了,沉稳成熟话不多,中等身材,体态健壮,枪法奇准,刀法奇狠。和我一样,也是出生在北方,后来好不容易逃过长江。这次任务,我本不想让她去,但她一定坚持,并说自己一定能帮得上我们。
“我同意大家讨论的结果:她们仨极有可能是趁乱跑出叮当,想去北方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如果是这样,我们的速度必须加快,她们肯定会有危险。”
“可是,北方这么大,我们去哪里找她们呢?”氤氲揪了一把草籽,提出这个最棘手的问题。
“大家别着急,看这个。”清露从背包里摸出一张像是地图草稿的纸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