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哪天消停过?”
沙哑嗓子“嘿嘿”一笑,说:“就算没闲着,也是几个人,捣鼓两个女人,心里总觉挌硬得慌。”
公羊嗓子,不屑的声调说:“算逑哩吧!师父让咱修长生术,又不是给你作婆姨,看把你给讲究的。”
沙哑嗓子“噗嗤”一笑,说:“扯淡吧!师父让咱忍精不泄,你能做到么?”
公羊嗓子“嘿嘿”一笑,说:“说的也是,每次运气准备时,决心大得很。
可爬上人家的肚子,就定不住。
千小心万叮咛的,到了要紧处,还是忍不住倒个精光。
师父的忍精养丹之术,怕是练不成咧,就图个爽快吧。”
顿了一下,公羊嗓子又接着说:“你说那个老道,还真有些能耐。
关在后山的石洞里,不吃不喝都十天半月咧,也饿不死。”
沙哑嗓子应声说:“我看老道有些道行,要不是师父给他下药,想要弄下他的道观,我看悬。”
公羊嗓子抢着说:“可不是么,昨天我当值,送去的饭菜一点都没动。
一天到晚,端坐在那里像个雕塑似的。
我当是死咧,伸手摸了摸,身上却是热的。
真是日怪哩,人能不吃不喝这些日子。”
沙哑嗓子不屑的声调说:“你懂个逑!那叫入定。
道行深的,听说一年半载不吃喝哩。”
公羊嗓子接着说:“师父怕老道死哩,整天安顿着教我们仔细盯着。
麻烦死哩,不如弄死算逑哩。”
沙哑嗓子说:“我说你就是个愣葫芦,屁也不懂,你还不服。
那老道身上有东西哩,你没见他都九十多岁咧,脸还嫩得像个娃娃么?
师父是想学老道的修炼术哩。”
顿了一下,沙哑嗓子又接着道:“我说别再胡扯咧,来快瞅瞅红薯烤好咧没。
吃毕,我还等着上炕哩”
不一会儿,门缝便飘出一缕烤红薯的香味。
祥子耐心地听完了两人的对话,对道观不久前发生的变故,已有了依稀的概况。
一股侠肝义胆的豪气,顿时弥漫着他的身心。
他决心弄个究竟。
于是,祥子将衣物行李,塞进路旁的蒿草里。
紧了紧裤带,便小心地顺着围墙朝前摸去。
祥子,在一处较矮的墙边停了下来,侧耳听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