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傲冰冷的孔承奕竟然会挑选如此可爱而稚嫩的东西?花怜惜怎么也无法把这些透着稚气的睡衣和孔承奕联想在一起,她一直以为他心中喜欢的女人即便不是强悍的女强人起码也是大家闺秀的贤淑千金,而不是如此的稚嫩甜美小可人。
拿着睡衣在身上一套套地比划,花怜惜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如此的款式,不仅稍显得可爱,穿身上还非常地舒适,似乎比她现在身上穿的居家服还舒适。
直至凌晨12点多,花怜惜昏昏沉沉地睡去也没能再度见到孔承奕,也没有接到他任何的电话,心里的狐疑和确定在沉睡之时成为确定的任务。
脱下的外套被一手勾着搭在肩膀,黑色的衬衫解开了三颗纽扣,隐隐地露出胸口古铜色的肌肤,细碎的乌黑短发显得些许凌乱,而额头上的那一撮已经耷拉了下来,孔承奕微微低垂着头,强迫自己盯着某处而不让自己醉倒下去。
已经是凌晨2点的时光,缓慢地推开晓悦居的大门,客厅里的橙黄色台灯亮着,依稀能映照出家具的轮廓,原本偌大的房子显得恬静而温暖。
疲惫地仰坐在沙发上,口干舌燥,隐隐地,鼻端似乎能嗅出空气里飘荡的缕缕清香,是花怜惜身上独特的气息。
搁置下紧急的文件,他今晚竟然拉上冉放直奔酒吧,似乎只有辛辣而让人晕眩的酒才能让他平静,让他暂时忘却涌动的烦躁。
该是能人醺醉的辛辣,明明已经醉得脚步漂浮,却也能让人愈发地清醒,譬如此刻,他嗅着鼻子竟然能闻到花怜惜身上独特的淡淡清香,而如此清新的体香在迷醉的夜晚让他更多了几分阴郁。
撑着沙发的扶手,孔承奕随手摁灭了花怜惜特意留下的橙黄色小台灯,踩着漂浮的脚步熟悉地走在漆黑的空间里,经过花怜惜的房间时顿了顿脚步,大手握在门把上,片刻后才继续摸索往自己房间而去,径直把自己抛到床上。
把柔顺的发丝全都梳到后面,花怜惜简单把长发扎成马尾辫,一边咧着牙对着镜子满口泡泡地刷着牙。
明亮的镜子里映衬出粉红色的猫咪图案,稍显宽松的棉质睡裙将花怜惜显得更加的娇小和青春,宛如一个刚刚成年而脸上还带着纯真气息的大学生。
吐掉满口的泡泡,用清水简单地冲洗了下脸颊,洁白的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露出清秀的五官。
微凉的清晨,屋子里依然维持着安静。
经过客厅时花怜惜发现孔承奕的外套落在地上,像是不经意掉下的。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