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眼。
“娘!”即墨玉溪赶来便见他母亲被人穿腹。那边闻声,转头看过来,他母亲露出一丝微笑,随即便倒在了地上。紫衣女子压根儿不理会,若无其事地率着众人翩然离去。从此,他脑子里便刻下了此人,虽蒙面,但身形纤细,左眉眉尾有一颗痣。那些人齐齐飞身离去,速度极快,即使他们有心追,怕连那些人的影子都追不上。
“娘!娘!”
他没有去追那些人。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眼下,没有什么比救母亲更重要。跟随他来的一队人,此时见到这场景,心中恐惧、害怕。看此时的二少爷,只敢默默地站在一旁,万不敢多一言。谁也没想到,一天之内,寄傲山庄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将他母亲自血泊中扶起,一手紧按住不停往外冒血的伤口。轻轻贴着她的额头。
“娘,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喃喃着,声音掩不住地颤抖。
声音很小很轻,像是在安慰自己。但只他知道,那是因为他此刻,前所未有的害怕。
“溪儿,你,你要,坚强,要,要,要与你爹和大哥,好,好的。”她听见自己儿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艰难地撑开双眸,完全凭着执念,吐出这句话,到此,仍是最放心不下丈夫和两个孩子。
“不不,不会的,娘。”饶是七尺男儿,铮铮汉子,此时也落下了泪来。只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她看着自己儿子如此伤心,心中甚是难过。她凭着最后一口气,就是想多看一眼孩子,她至亲的人。
“娘,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即墨玉溪强行压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问。
“无,无泪,宫。”
闻言,他眼中怒火燃红了他的双眼。而怀中的人,也再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