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勉强跟你解释一下，我有补充不到的地方，你凑活着听！”
曾士奇嘴角抽搐，她快被这个公爵洗脑了，反观汪束，听得很认真。
第一公国公爵大人，再次说道，“倒酒！”
曾士奇全身一颤，看了一眼汪束，汪束赶紧给公爵大人斟酒。
公爵大人一饮而尽，开始畅谈自己的见解。
“联合法院，立法精神，讲究一个公正公平！
我起初，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群混蛋，世界上，怎么会有公平？哪里来的公正？
有人生来就是公爵，有人生来就是平民，有人生来就是乞丐，还有人生来就是贵族！
要我说，人在没有生下来以前是公平的，只要生下来，就不公平！
可是，随着我治理一个公国，越来越熟练，我才真正搞明白，原来，真的公正的！”
曾士奇敲着桌子说道，“公爵大人，您跑题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得是平民们手里的钱为什么增加了，跟没有增加一样！”
公爵大人眉头一皱说道，“你别着急啊，我马上就要说到这个问题了！
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说到公正！
曾士奇你别打岔啊，我脑子有点乱！”
公爵大人，这次把酒瓶子拎了起来，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才说道，“平民手里的钱，增加了，可是为什么增加了呢？
按照我的算法，是绝对不可能增加的，应该和以前一模一样，根本不多也不会少才对！
我绝对没有算错，可是，和事实却完全不一样！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东南银行的负债，我才搞明白！
原来，增加的钱，在这里！”
公爵大人说到这里，好像是有点喝多了，“平民的收益，化作了银行的负债！
银行的负债化作了平民的收益！
简直是妙不可言，用两个字来形容，特别贴切，虚妄！”
第一公国公爵大人，喝得有点多了，摇摇晃晃有点站不稳了，“嗯，怎么解释呢？就是说，变化的只是表象，本来的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而你以为它变化了，它增加了，实际上，还是那些，只不过，价值在潜移默化的转移！
流动之中，润物细无声，无声之中，暗地里又是惊涛骇浪！
有多少人，因为看不明白这个，而倾家荡产，而露宿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