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别,摔坏了,要钱的!”
拉得居嘴角都气歪了,歪着的嘴角不停的抖动,最后重重的叹息一声,坐在了凳子上,竟然在抹眼泪,豆大的眼泪,不停的掉在桌子上。
曾士奇伸出小手去接,“您哭啦?真哭啦?不至于,不就是单身吗?他不结婚,是他的自由,你管他干嘛?
为这事掉眼泪,不值得!”
拉得居嘴角抽搐,破涕为笑,打了一下曾士奇的小手心,“起开,你还接眼泪,你接它干嘛?
接住了,我也收不回去了!”
曾士奇见拉得居笑了,也跟着傻笑,说道,“我就是好奇,您这眼泪,简直是突然就来了,我就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怎么说呢,我想给你的眼睛,塞回去!”
拉得居眉头一皱,心头颤抖,“曾士奇,你,你不愧是圣殿神圣七,你丫太耿直了,你想什么说什么呀?
你就不会安慰安慰我?”
曾士奇摇头起身,目光在这个屋子里,四下乱飘,不为别的,为了找吃的。
曾士奇走到门口边上的大缸里,把头伸了进去,说道,“不会!我曾士奇从来不会安慰别人,都是别人安慰我!
对了,你这个是米缸不?这里面,毛茸茸的,是什么东西?”
单身汉全身一颤,赶紧跑了过去,“不可能啊?米缸里怎么会毛茸茸的东西?
你起来,给我看看!”
单身汉把曾士奇拉了起来,曾士奇的手里,抓了一只耗子。
曾士奇抓着耗子的尾巴,那单身汉全身一颤,“坏了,这缸米,刚买的,被它先吃了!
刚紧把它给我摔死,让它吃我家米!”
单身汉要去抢曾士奇手里的耗子,曾士奇赶紧保护在怀里,“别动手,我圣殿神圣七,不允许你伤害生灵,这也是一条生命!”
拉得居起来,走了过来,“对,这也是生命,万物有灵,不能杀!
况且,这耗子,在我们东北第七公国,那是保家仙!”
单身汉一愣,疑惑的问道,“第七公国,不是在正西方吗?怎么就东北了?”
曾士奇刚好是第七公国的人,她热心的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第七公国的人,和东北第八公国的人,都是同一个祖先!
虽然第七公国在联合公国正西方,可是第七公国,还是习惯性称自己为东北人!
为什么呢?这里面很复杂,因为东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