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在自己院子都过得不安生。”
她眼睛中流光一转,嘴角噙着一丝阴毒的笑意,冲着杏梅招了招手,低声说了几句。
只见杏梅脸色血色一点点褪去,眼中流露惊恐的神色,她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姑、姑娘,这,这。”
赵繁微微抬起下巴,冷哼出声:“她们好不了,我这里才能真正舒坦。”
过了两日,容家两姐妹一早便来寿安堂给容老夫人请安,因容沨母亲一直都在病中,便只有容侯爷抬成的贵妾戚氏逢十五、三十两日前来拜见。
容老夫人端了盏热茶,放在嘴边浅尝了两口:“六丫头也是个身子不大好的,你这个做姨娘的除了要服侍好侯爷外,也要对她多上点心,哪有得个风寒都缠绵快两月都不见好的。”
说罢又瞧了戚氏一眼:“夫人身子不大好,开枝散叶的事也自然落在了你们的身上。咱们这后院也算是够清静,若有新人进来,一如往常即可,做好自己份内之事。”
戚氏微微敛容,容老夫人见容沅、容沨两人结伴而来,也不再多言,便喝退了戚氏,让容家两姐妹坐下。
她放下茶盏,微微一笑:“难为你们这么早来给我请安。四丫头,我叫人送去的雪肌研可有按时搽药,别拘着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若是舍不得用才是可惜了。”
容沨微微低首,掩下嘴角淡淡一嗤:“祖母心意,孙女自然不敢辜负。”
容老夫人道:“那便好。昨日繁姐儿搬了新居,你们可有去瞧过?”
容沅眉心一跳,瞧着手中茶盏清幽的茶水微微一晃:“表姑娘得祖母恩典乔迁新居,又因她尚在思过中,我与四妹妹担心扰了她的清静,只是着人送礼前去。”
容老夫人颔首:“昨日繁姐儿差人来话说,凌霜居长久无人居住少几分人气,想请你们几个姐妹过去坐坐,添几分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