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怜。”
赵繁捂着耳朵,尖声道:“你闭嘴!你给我闭嘴!”
容沨仍在继续道:“我若是你,便安分度日,一来侯府不会亏待了你,即便你在夫家受了什么委屈,也有个撑腰的后背,二来祖母也知赵家境况,自然在添妆上也会补贴你许多。”
容沨起身,逆光而立:“只是如今你什么也得不到了,我奉劝你一句最好还是牢牢抓着孙家。”
赵繁眼泪横流,一双眼珠子愤恨地几乎要瞪出眼眶,手指紧紧扣着地面。
“对了。”容沨步伐突然停住,脸上笑意不变,无辜道:“刚刚繁姐姐问我将军府托人送来拜贴,你猜祖母为何称病不见。”
赵繁被愤怒支使着,五脏六腑像是被人揉碎,老虔婆警告她的话,还犹自在耳。
“我猜你可想着趁祖母接待将军夫人之时,偷跑出凌霜居,让将军夫人开口抬你入将军府?”
赵繁脸色一变,见自己心中所想被容沨直白说出,仿佛被人揭了遮羞布一般羞恼。
容沨凉凉道:“可到那个时候,祖母与将军夫人为各自府上清誉,给了你三尺白绫也未尝不可,至于赵家与孙家只要给足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再追问他事。”
赵繁煞地脸色惨白,僵硬地摇着头,两唇发颤:“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你骗我!”
容沨眼眸幽深,反问:“怎么不可能?”
她可还记得当年自己引诱姐姐未婚夫婿之事暴露后,她婆母连一句解释也不想听给她送来了三尺白绫,祖母觉得她丢尽侯府颜面也不管不顾,若不是沈少期还需要拿她当靶子,怕是当时就了结她的性命。
况且事关她儿子的名声,她怎么会留赵繁性命。
赵繁吓得背脊冷汗直流,再也说不出话来。
容沨推开房门,看着被碧花几人压倒在地的丫鬟,眼眸微抬:“如此不知礼数的丫头,留着也只会是教坏姑娘,拖下去叫人按着打板子,这凌霜居伺候的下人一个个都给我睁大了眼睛好好瞧着。”
赵繁听着外面丫鬟的惨叫,咬的下唇渗出血迹,容四!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任你在巧舌如簧,我今日所受的罪都拜你所赐,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过得比我还好!
我要嫁入孙家,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