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了。
“把吴姨奶奶请去祖母那儿!”
丫鬟婆子两人上前纷纷钳住吴氏的手臂,云宵又再次把她手中的剪子给缴获下来。
吴氏张着嘴,骂得难听,只顾自己心里痛快。
“住手!四姐姐院子里的奴才好大的派头,对主子都敢动手,也不怕哪天就翻了天。”
容涟慢条斯理地从大门走进院子,她眉眼含笑,但笑意不达眼底,她都帮吴氏算计好了,却不想是个没脑子的,闹了半天什么也没做成。
容沨冷嘲道:“奴才怎么都翻不了天,倒是吴姨奶奶不是在妹妹的仪月楼闹,却是一副事不关己,说风凉话的模样。”
容沨心中已有八分肯定这事儿和容涟脱不了干系,她微微抬起手,一反常态,故作感伤:“我与五妹妹是亲生姐妹,可始终没有半分亲近,往日我斥责五姐姐确实是你自己做错有碍侯府脸面的事儿,倒是你人小气量小总爱不分青红皂白来为难姐姐。”
一哭,二婊,三绿茶是容涟和周氏惯会的拿手好戏,今天见别人用了,脸色一变。
吴氏眼珠子一转,挣脱不开,便放声哀嚎恨不得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冤屈:“我命苦啊!得苍天怜悯好不容易怀了侯爷的孩子,可谁知道被歹毒之人所害,有苦难言啊!”
其他人嘴角抽抽,看吴氏厚脸皮的模样,哪里像有苦难言,倒是四姑娘这里……
容涟柔柔一笑:“吴姨奶奶必然不会信口胡说,况且冰肌膏又不是寻常生药铺子都能配的便宜货,吴姨奶奶怎么可能得。”
此刻屋外,“六姑娘。”
容涵连忙上前见容涟咄咄逼人,暗藏杀机,她一低眉,又转身往别处去了。
容涟抬手碰了碰自己的珠钗,不经意道:“我记得前几日四姐姐得了祖母的赏,里面就有一盒冰肌膏,说是让四姐姐在擦上一道把手腕处烧伤的疤痕给除干净了……”
容沨目光凌厉,似寒星冷剑,清亮的声音几乎没有一丝温度,带着威严:“祖母给的赏赐是在吴姨奶奶走之后才得的。”
“我不曾打开,也不曾用过,不知吴姨奶奶是走的什么门路从我这里偷的,照五妹妹的意思,是说祖母……”
容涟脸色惊变:“四姐姐慎言!”
容沨长袖一甩:“该慎言的是五妹妹。”
“呦!可真热闹。”屋外的下人纷纷散去,只见秦妈妈走了进来,但脸上并无太多笑意,她略微扫视了下周围的人,心里大概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