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真不知道有人对自己打着无耻的主意。
眼看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学了,开学以后她们会更忙,就干脆拉着二人又去了百货商店。
看到她又要扯布做衣服,庄建军忙往后退,“嫂子,我可不做了,衣裳我有,不能老让你们破费。”嫂子也太不会过日子了,这才刚做了裙子没几天又要做衣服。
关键是,还要再给他做,这人情他可还不了。
杨卫国好笑:“你躲什么?不是做夏天的,是做秋冬的。”
“秋冬我也有……”他说着有些红了脸,他冬天是个洗不出来的绿棉袄,一件灰扑扑的打了补丁的外套,秋天穿外套,冬天里面套个棉袄,哪里像卫国他们,每个季节都有衣服。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他以前不也那样,可自打要来上学,真真就给他做了几件衣服,要不然他在学校里,怕是都不敢出门。
陶真真真没给庄建军多做,他的棉袄棉裤硬梆梆的还很薄,一看就是多少年了,干脆就给他做了一件新棉袄,一条新棉裤,外加一套新外套和裤子,就已经让庄建军红了眼圈。
自打相依为命的爷爷去世后,就没有人给他做过衣服了。
这种感觉除了感动还有心酸。
杨卫国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二人好,原因也是多种多样的,而同为孤儿无父无母,同病相怜也是一种。
他能感受到他的想法,除了无声的安慰就只有私下里跟陶真真说的:“等明天他上了大学,就赶紧给他找个媳妇,也有个关心他。”
陶真真给杨卫国也做了新的棉衣,外套做了两套,又扯了布给他做新裤衩,“建军的你看让张大妈给做吧。”
别人的都有,她自己当然不能落下,做了新衣服又去买了毛线,想要学着织毛衣。
可惜,她织了几针掉一针,织的不够掉的,气得扔一边,后来跟张大妈说,给她工钱请她帮着织完了。
她大方不惭的说:“有那时间学习或者挣钱,反正有钱总能找到帮着织的人。再说以后大家都穿买的,谁还穿自己织的。”
杨卫国觉得她的观念好像和他从小到大接受的观念不一样,但她不喜欢他也没有强迫她的意思。她能挣钱学习又好,找人花钱织也没什么不对。
买完东西,他们出来买了些吃的回家了。
陶真真一路上和杨卫国说着话,并没有发现有人看到她后的兴奋。
“这小妞就是那天文豹说得那个,走,盯着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