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几兄弟也没有问过一句。
这让陶真真心里非常不舒坦。
漠不关心,是因为不是自己的孩子?还是因为这是个姑娘?
那丫丫呢?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待遇?
她想得就有点多了,联想到自己以后要是也生了姑娘,被家里人这样漠视还好,要是孩子爹也这样,那她估计都能离婚……
史玉清凑过来,“三嫂,你想啥呢?”
陶真真回过神来,低声道:“没啥……”犹豫了一下又说:“就是看他们哥们对这孩子连问都不问,老大也不过来看看……”
“心里不得劲是吧?”史玉清接过话。
她点了点头,“是有点。”
史玉清小声道:“估计和她有关。”她微不可见的抬了抬下巴示意王玲,“以前二嫂家儿子病了可不是这样,反正自打我进门,要是孩子病了大家都会问两句……”
她把头往陶真真那边凑了凑,伸出右手挡在嘴边小声道:“最开始妮儿病了也问过,后来看他们两口子自己都不在意,也就都不往前凑了,时是长了就变成这样了……唉,这孩子托生在她肚子里也是可怜。”
老太太坐在炕上看着几个孩子吃得香甜,难得的露出丝笑意,“别抢,有的是,今天敞开肚皮吃个够。”又跟她二人说:“瞅这几个小子跟几头小猪羔子似的吃得这个香啊!”
陶真真:“……”
把自己孙子比喻成猪羔子好吗?
屋子里酒味菜味加上汗味混和在一起,让陶真真觉得有些熏人,她站起来说:“我去外面透透气。”
史玉清就招呼她,“去我那屋坐一会吧,正好我添几根柴禾,要不一会回去睡觉该冷了。”
她挽着三嫂的胳膊出去,魏新春瞅了瞅她们的背影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筷子,犹豫了下还是接着吃起来。
老太太小声嘀咕了句:“就属她最矫情。”
不过她被儿子说着,又被钱吊着,已经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这话说得极小声,她没事又老自言自语,屋子里也乱,倒没有听清她的话。
史玉清添了柴,别看她忙做饭却没忘隔一阵回去添根柴,这可和王玲不一样。
灶炕里余火未烬,添了几根细柴,搬了个小板凳坐下,等着柴重新燃起,“三嫂,炕上还热乎不?用不用给你拿个被盖?”
陶真真躺在炕上含糊道:“不用,挺热乎的,我就躺一会不用被。”
史玉清坐在灶坑前,就着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