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春低声把三嫂的话学了一遍,杨老五听着凝了眉,“行了我知道了,以后别瞎咧咧了,行了赶紧做饭去吧!”
“那那……三嫂那?”
“没事,三嫂比你想的可大度。”想当初他那么对不起三嫂,就因为救了三嫂一次,三嫂一直对他很照顾。
魏新春这才松了口气,“你也没吃饭啊?”
“我吃过了,咱妈和华子不是没吃嘛。”
“她又不是七老八十干不动了,也不是小孩需要人照顾,这咋连顿饭都做不了了呢?”她嘀咕着带着不满去了厨房。
简单的煮了碗挂面,喊老太太和华子吃饭,老太太皱眉:“这天天吃白面,趁多钱呢?”
魏新春忍着气:“没天天吃,这不晚了吗?做饭来不及了,吃点挂面省事。”
“那老娘们天天在家不就是做饭伺候孩子的吗?你干啥回来这么晚?以后别整这玩意了,这好东西得留着给我老儿子吃。”
魏新春没吭声,转身就走,给煮了还挑剔,还嫌我回来晚,你倒是有能耐自己做啊!
陶真真正在给杨乐讲功课,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开了小差,是啊,在杨家哥几个眼里,可能杨卫国真就是属白眼狼的。
要不然也不会这趟回去,老二连个好眼神都没给过他们。
老四倒是一直跟他们好,没啥可说的,老五也是因为和他们一直在一起,那其他人呢?
她收回思绪,算了,他们也管不了别人的看法,那样为难自己活着一点都不快乐。
时间悠悠的过去,杨老太太自打进京来,闹出了不少的笑话,还走丢过好几次,陶真真都是过后听魏新春说的,她只在中秋、新年的时候会买了东西过去看看,再给留下点钱,就算全了礼仪了。
倒是陶父陶母在冬天接到老三写来的信后有些犹豫。
二人没敢跟女儿说,私下里商量了好几次,也没拿定个主意。
直到有一天杨乐说,“我姥姥和姥爷好像有啥事,我看着好几回两人拿着封信在那挺犯愁的样儿。”
陶真真仔细观察了一下,还真发现母亲闲着的时候眉头紧锁,她干脆的问:“妈,你和我爸是不是遇上啥为难事了?”
“没,没啥……”
“妈,有事你就说呗,跟我还有啥不能说的?”
“真真,是,是你三哥。唉,我和你爸吧,没想好咋跟你说。”陶母吞吞吐吐的话让她更加好奇了,“哎呀妈,你痛快点行不?你想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