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收碗筷。
把这些放一晚明天收拾的事,她可做不出来,不收拾利索估计今晚连觉都睡不着。
收拾完半夜了,她揉了揉腰,洗漱后去杨洋的房间躺下,明天周末,这小子又跑刚子家去没回来。
早上醒来,发现杨卫国一如既往的已经起床,做好了早饭。
“怎么样,昨天喝的头还疼不疼?”陶真真说着又去给他倒了碗蜂蜜水,“喝了吧,都说这个解酒,喝了可能会好受点。”
杨卫国接过杯,“还行,昨天我喝多了?哎都不记得了。”
“喝多了,他们把你抬进屋的。”
“那,我有没有失态啊?”杨卫国还有点要面子的问。
“还行,就是哭了一场。”
“……”这叫还行?很丢人好不好?杨卫国一口气把一杯蜜水喝了,往桌上一放,嘀咕道:“丢人啊!”
这时代的男人都是有泪不轻弹,不像后来,好多男人哭的比女人还厉害。
二人坐下吃早饭,陶真真问他:“老五昨天去找你?说了啥?”
“还能啥,替杨老大道歉呗!这跟他有啥关系?瞎道歉!”
“还有啥?”
“杨乐。老太太不愿意让她过去住,说是谁晓得是谁的种,非得安到老大头上,反正老大没了也不能出来替自己说话!又哭又闹的,老五最后没办法把杨乐带回自己家了。”
陶真真一愣。
“老五没把老太太给摆平啊!”
“什么摆平,你以为小流氓啊!老五没敢跟老太太先说,就说咱们有事先把杨乐送过去住个把月,结果……”他皱了皱眉,“老太太虽然不高兴,但看在钱的份上可能也没说不同意,结果昨天送去的时候,老太太突然就变卦了。”
“老五好说歹说都不行,没办法就说她是杨老大的孩子,结果老太太疯了似的追着他打,说他往他死去的大哥身上泼脏水,最后实在没办法就把人带回家了。”
“那他说好些,你咋说的?”陶真真问。
“我能咋说?爱带哪带哪,反正跟我没关系。”
陶真真看着他低头吃饭,想了想:“这事到此为止了。你也别老琢磨了,现在你媳妇是我,又不是薛丽华,你天天琢磨来琢磨去自己累不说,整的我也心情不好。所以,到此为止!”
“我知道,我没琢磨。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看看,现在报应来了吧!我心里敞亮着呢!”一听就知道没真正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