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有出息,也算不枉你妈妈千辛万苦的把你生下来。”
杨卫国在这里住了一晚,听老人说了一下午加一晚上母亲小时候的事,第二天早饭后,他谢绝了张玉堂留他小住几天的邀请,当天晚上就坐车去了海城,在海城逗留了两天,特意去当初母亲长大的那栋小洋房外驻足许久,又去了母亲曾经念书呆过的小学和中学,才坐车回到京都。
杨卫国刚到家,和陶真真没说上两句话,杨老五就打来电话,老太太住院了。
杨卫国刚去缅怀了母亲,不可影响的心情郁闷下态度有些恶劣:“她住院关我什么事?你是她儿子又不是我是她儿子。”
杨老五拿着话筒愣怔了片刻不满的皱起眉头。
陶真真忙接过电话:“老五,你哥他,岁去他妈妈小时候的地方回来,心情不好,你别介意,这里面有些事你不知道,要不等老太太出了院你问问她就能明白了。这样吧,你就留医院伺候老太太,家里和公司都不用操心,有我和春儿呢,今天太早了,明天一早,我过去看看老太太去……”
算是把人安抚住了。
她嗔怪道:“你真是的,态度不能好点?老五这些年对咱们够意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何苦一句话把人得罪了……”
杨卫国烦燥的解开衣领,“我没兴趣答对他们。”
陶真真微微皱眉:“卫国,你这一辈子就要这样吗?隔两年被影响一次,隔两年被影响一次?你想想,这些年,多少回了?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你老是在心里放不开这件事,那你永远不会真正的快乐,连带着影响我们的情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说完转身就走,没完没了的她也受够了。
别跟她说什么受他就该理解他,快二十年了,总这样谁能受得了?
杨卫国还等着她像往常一样,温柔的善解人意的来开导他安慰他。
可没想到,她却只冷冰冰的留了这么一句话。
他有些委屈。
坐了一会他起身跟去卧室,见陶真真正倚在床上看书,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神情那样的平和,让他烦燥的心一下子降了温度,也跟着清静了不少。
他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恍过神来,大踏步的走过去。“真真,你说得对,是我不该情绪化老惦着这事。”
见他这样说,陶真真只是淡淡笑了笑:“没说不该惦着,那是你妈妈,惦着是应该的。但我说过的,人已经没了这么多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