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起来也没那么重啊。怎么这么沉呢。”
我和姐姐相视一笑,姐姐等着姐夫把爹爹和成济大叔送回房间之后,就带着姐姐就走了。
子时一过,暖房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自然而然的就想到陈叶枫,那个从京都而来,现在又去往京都的男子,我坐在暖屋的椅子上,看着门外升腾而起的烟花,拿起了酒桌上的酒,一边喝一边看,一边说
“陈叶枫,京都的年是不是也像沧河一样热闹?应该比沧河更热闹吧。你有没有守岁?有没有想我啊。可是我想你了呢,你走的时候怎么连个睹物思人的物件儿都没有留给我呢。你,还好吗?”
醉乡深处少相知,只与东君偏故旧。
我看着天空的烟火渐渐不在升起,除夕夜所有守岁的人都睡了,只有我还在醒着,天上不再绚丽,只有一轮寒月,我慢慢走回房间里,就睡了,大年初一的早上不再像除夕那天一样人人嬉闹,在街上游走,今天早上都是安安静静的,家家户户都在睡觉,昨夜都在守岁,今天都没有早起。大年初一爹爹和成济大叔给了阿牧压岁钱,一家人又像除夕一样,打打闹闹,一直到过完年。
新的一年,姐夫和成济叔叔每天总有几个时辰要待在军帐中去讨论军情。姐姐在家带着阿牧,整日里教他写,教他画,教他读书识字,姐姐的性子被那个小崽子磨得也安稳了一些。而他自从走后知道今天还是音信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