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为非剑给你,这样我就没有伤害你的武器了,可是你拿不了为非剑,所以我只能尽我最大的能力来保护你,我把我想到的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
为非剑的剑花是用持剑之人的心头血做的,不是很难成,可是世间很少,一来,是生疼,还容易走火入魔。二来,剑花不是每一个神兵利器都有资格有,能有剑花的都是位高权重者,不过位高权重者生性多疑,又怎么会随随便便的就用剑花呢
这些流萤还一直萦绕在身边,很快就到了五层,五层之上就是塔顶了,看来是魔尊一个人占了五层,果然位高就是有特权,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当自己是条龙还是怎么滴,整个五层到塔顶空旷,什么都没有,那群流萤还在眼前,挡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大致是幽黑的,那些幽蓝的流萤飞扬在空中,渐渐从四周散开
整个镇妖塔五层空无一物,除了无尽的黑暗,光是看着就十分孤独,谁能想到五层之下是那么热闹,红火,五层之上确实幽黑孤寂,不知道四层的欢笑声会不会穿过寒墙被这位魔尊听到,听不到就罢了,若是听得到,又是多么凄凉寒骨呢,涟若手上的唐河兰镯第一次动了起来,晃动的涟若有点不受控制了,这个时候,渐渐才看清,
在镇妖塔的一侧到另一侧最远的地方有一根铁锁,
在镇妖塔的最中间有一位紫衣男子,披发睡在铁锁上,一腿弓起,一条腿挡在铁锁外,双足赤脚,脚踝处有伴月轮金印,一头青丝与衣裳自然垂下,整个镇妖塔都是暗的,唯一的光就是那些流萤,可是那位男子的身边确实白光大亮,照的他整个人都如玉一般通透白皙。涟若刚想回头找无泯,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她想喊可是却喊不出来。
‘无泯君上呢,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我怎么没有发现,这唐河兰镯怎么回事,你别摇了,这么危险的时候你怎么还捣乱呢,无泯,你在哪里啊?’
这个时候那个铁锁上的人突然把涟若用法术拉过去,
“是何人扰本尊清修?”
涟若被他拉到眼前,就和他鼻子碰鼻子,只见那个男子邪魅一笑,
“原来是你。”
只是一句原来是你,然后涟若只觉得天旋地转,万物翻转,到了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虽然还是镇妖塔内,还是和镇妖塔五层一样的环境,可是却不见那个沐浴在光下的男子,而且还感觉不到任何生灵,也感觉不到无泯。刚刚刚到五层的时候还是可以感受到四层的鬼灵的,如今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