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不可说啊。惆怅,我先回涟若殿了,你们俩慢慢聊吧”
回到涟若殿的涟若进了了了的房间,看着了了用过的妆台,睡过的床,剪的纸花,和给自己准备的干果,默默流眼泪,看着了了殿中的陈设和她还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涟若殿里只有了了这一个上君,宫娥也很少,大多都被遣散了,涟若殿就是个放东西的殿,没有什么事情要忙,用不了那么多人,而且,人多眼杂,对青光墨霜瓶并不是好事,涟若摸着了了的盖过的被子说,
“了了,你安心的走吧,我麻烦了你一辈子了,你自从进了涟若殿就这么一直照顾我,饮食起居,无一不精,了了,我缠了你一辈子,最后还连累你丢了性命,不过你放心吧,所有的,欠你的,欠我的,我都会让他们还回来的,我们不害人也不能让人害了我们,千年万年,不死不休。对付幼宁,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她不聪明,可是抵不过她有徽文这个谋士,有天帝这个靠山,我们得慢慢来。”
涟若在了了的殿中睡了一夜……
第二天,阿袖上君就从人间跑上来了,说是走兖之地妖魔作乱,恐要为祸人间。
在潇然殿里,几个人也在谈论这件事,
涟若说,
“我听说这几天走兖之地的妖开始有异动了?”
“那个地方一直就不太平,仙妖交界之处,有姜柳烟那个女将军守着,一直很好,今早阿袖来告诉我说出事了,我赶忙上报天帝,天帝似乎不怎么在意,只是说再看一看,要是事态不严重就不插手了,毕竟有姜家将军守着,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要是天族贸然管制,怕是会伤了和姜家的和气。”
辛久刚刚说完,就听见潇然的声音,
“不可信!云和走了之后,曾经断断续续的传回来一些信,徽文,上生星君,妖族,之间有些联系,而且我收到的信都和以往的信件不同,应该是云和发现信件被劫了,才不得已换了一种法子。
姜柳烟是上生星君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姜家前辈再怎么为天族做贡献,再怎么刚正不阿,那都是先祖,再怎么有影响也不如言传身教,耳濡目染。姜柳烟从小就早上生星君的手上,身上还能有几分姜家前辈的习性。”
辛久思考说,
“我知道,天帝不想管,真是的,他有那闲工夫去想搪塞我的理由,却没有功夫想一个应对之策。不知道他是懒,还是真的不想要这天界江山了,我真怕有朝一日,仙界拱手让人或者就像人间朝代更迭一样,一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