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忍心,你忘了十年前那场大火给你带来的伤害吗?你怎么就做了一样的事情。”
“模仿字迹?偷偷盖章?你亲眼看到了?你怎么证明就是我做的?”
“你每日在书房外间看主子抄录的书籍,经霜可以作证,以你的聪明,想模仿主子的字迹不是难事。半个月之前你在亥时进入主子书房,不过一刻就出去了。启牟的暗卫为了调查此事还特意潜入勍国皇宫,竟然发现了你与勍国太子互通的信件,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看了主子抄录的书就证明我有能力模仿主子的笔迹,我进了主子的书房就证明我私盖了印章,还有我与他国太子往来的信件,呵……这么高难度的计划,经钺你太抬举我了。你想看看我写的字吗?或者我给你念一念我每天看的书好不好?主子的印章放于何处?我根本就没有见过。”
翎棋听了他的话实在是冤枉,从她知道这件事起就根本没有往自己身上想过,她一直以为是庆王或者厉萧煴的其他对手设计害他,现在看来,这一切怕是为她专门设计的,而这个人也很明显——翎书,启牟算是翎书的地盘,跟她有过节,并且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应该只有翎书了。可她没有证据只能想办法自证。可她说的这个办法也只会让经钺当做玩笑话,好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她是有罪的。
“现在不是你说笑的时候,人命关天,我希望你可以自己承认,至少给自己留一点儿尊严,当然如今即使你狡辩也没有余地了。”
经钺说这话的时候流露出来的恨铁不成钢的怒气,她看明白了,他应该也是受人蒙蔽了,今日除非她能拿出铁证证明自己的清白,如若不然会是什么后果她不敢想。她抬头看着厉萧煴,他的眼里除了担忧并无其他,还好,他不是个糊涂的主子,至少比经钺是清醒很多的。
厉萧煴听到经钺汇报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个陷阱,联想前些日子翎棋生病的事,他已经猜到那个陷害翎书的人是谁了。
“经钺,你先把查到的所有资料留下,其他的我来处理。”
“翎棋……”
还没等他说完,经霜在外间说翎书和启牟的乞管事求见。
翎棋看到厉萧煴轻皱了下眉头。
“让他们进来吧。”
“乞寻拜见主子。”
“翎书拜见主子。”
“起来吧。”
“谢主子。”
乞寻刚起身就对翎棋怒目而视,翎棋并不在意,不管谁遇到这种事看到第一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