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徐…你父亲被发配的时候她也受了牵连。”
“哎,她其实可以离开的,虽然我没能力帮扶她太多,可卖身契是已经还给她的,她若走了说不定就不用遭受这些,这是她的命数啊。夏……夏烨可还好?”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她想起那个衣袂翩翩的少年忍不住感慨道
“他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谦谦君子。”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嫁他?”
“我还纳闷你们明知道那天有事发生为什么不肯出手救我?”
“太子已经决定放你走的,只是……”
“庆王插手对吧?我就知道,还有我被人毁清白的事八成也是他干的,幸好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真的对我做什么。”
“你是说……”
“恩,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伤口是我自己划的。”
王琤一副嫌弃的表情
“要我说你什么好?”
“我一女孩子被劫持了好吗?人家让我自己动手已经不错了。”
“也是,万幸。”
“今日的事可不能告诉你的太子殿下。”
“放心,他才没空搭理你呢。”
“派你算计我的还不是他?”
“你也不能怪他,谁让你父亲先算计他的?”
“停,别说了,他已经不是我父亲了。只是苦了我可怜的嫂嫂了,她对我挺好的。”
“她倒还好,在徐府败落前与你哥哥和离了,胡侍郎并没有被牵连,她也就无事。”
“呼……还好。”
“你不怪她?”
“怪她做什么?庆幸还来不及呢,我被劫持回府的时候只有她关心我,还说是家人呢,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逼着我嫁人,自作孽不可活,他们咎由自取。”
“真不把自己当徐家小姐。”
“本来就不是”
“恩?”
“我现在叫于卉”
“我们还算是……兄弟吧?”
“兄妹。”
“对,兄妹”
“哥哥是不是要请我吃顿丰盛的早膳啊?这大清早的把我叫到酒楼。”
“当然,你也算是这酒楼的老板。”
“说话算话?”
“算,五成,还是你的。”
“谢谢兄长。”
“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