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看戏呢?我做坏事的时候一个都不出现,最后问罪的时候倒都成了目击证人了,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真是见鬼。
她侧头看下苣傅,没错,就是那个背叛自己的苣傅,不对,不应该说是背叛,这个人本来就是庆王身边的人,说卧底还差不多。
她被带到一个大厅里,厉箫函径直走到上座,她被随手扔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奴婢叫,呃……雨狸”对就是这个名字,刚才那丫头说的时候她还认真的听了呢。
“为什么向本王泼水?”
“回王爷,奴婢见王爷躺在地上没有动静,怕出什么意外,就想着赶紧让您醒过来,旁边放着一桶水,奴婢就没多想直接泼您身上了。”没拿刀捅你就不错了。
厉箫函用着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
“你可真是大胆啊。”
这种时候,认错才是第一要务
“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请殿下饶命。”
“苣傅,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
“杀”
她已经在苣傅手上死过一次了,还要死第二次吗?还说呢,刚刚不是在同一座桥边死了两次嘛,这下好了,到了他的地盘还得罪了他也只能被动接受了。
“王爷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过,本王今日心情好,苣傅,把她先关起来。”
“是,主子”
雨狸被苣傅带到一个破旧的屋子里,很奇怪,这里距离刚才的正厅并不远,为什么在这个角落有这么一个破旧的屋子?难道厉箫函不怕影响他庆王府的形象吗?
当苣傅回到正厅的时候,厉箫函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上座悠闲的喝着茶
“你让人查一下她。”
“是,主子”
“胆子倒是挺大的,有可用之处。”
苣傅像是听出了画外音赶紧行礼赔不是
“属下未能及时阻止,请主子恕罪。”
厉箫函放下手中的茶斜他一眼
“你巴不得吧?”
“属下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苣宁何时回来?”
“还有半月”
“等他回来我再跟你算账。”
现在厉箫函的身边就只有苣傅一人,惩罚了他自己想找人办些什么事情都难,等苣宁回来了,有他好果子吃。